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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1 / 2)

看样子,她似乎是吃了那种药。

皇榜贴了那许久, 她人在帝都城不可能看不到, 而她什么都反应都没有,多半是将他忘了。

“对, 救我……”霍酒词点头,眸中水光潋滟, 如妖般惑人。

裴知逸抿起唇瓣,心头五味陈杂, 有对她失约的气, 也有乘人之危的慌,还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微妙兴奋。

他眼中幽沉一片,故意拿话逗她,“我不缺钱, 倒是缺个太子妃。”上回她离开时没答他那句话,今日久别重逢且好不容易相遇,他怎么着都得先让她答应下来。

做解药可以, 但不能没有名分。

太子妃?听得这三字, 霍酒词仿佛被人打了一下, 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强忍着燥热松开手, 颤声道:“民, 民女打扰太子殿下的雅兴了,请殿下恕罪……”

说着,她又拧自己一把,强撑意识往后走。

“不准走。”

下一刻,裴知逸伸手拉住她,一扯一圈,将她牢牢地困在怀中。他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往身前按,打趣道:“你方才说,只要我救你多少钱都给?嗯,我的卖身价千金难求,可对你我心甘情愿赔钱。不过,你买了之后便不能反悔了。”

“民女不,不要……”被压下的热意再度袭来,霍酒词的额际缓缓渗出汗珠,双手并用,妄图挣脱男子的怀抱。

然而,她的身体不受脑子控制,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

不要?听得她话语中的拒绝,裴知逸不乐意了,抓着她挣扎的小手反剪在身后,“不行,你问我讨了就必须要。”

五年前,她明明答应自己会再来龙台山,结果渺无音讯,一去不回也就罢了,还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他气她没认出自己,也气她随意找人当解药,哪会再让她离开。

说罢,裴知逸抱起霍酒词离开绥安侯府,将那一地的热闹都扔在了身后。怕被人瞧着她娇媚的模样,他没走正道,直接翻了墙。

路上,药效加剧,霍酒词强撑的意识全散了,只晓得放任自己,她仰头凑近裴知逸,两手拽着他的衣襟往下拉,生涩地亲他。

湿软的触感袭上脖子,惹得裴知逸一个激灵,差点从墙头摔下去,好在他及时稳住身形。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在对上她的双眼时,果断点了她的穴道。

*

此次参宴人数众多,马车全停在侯府门口,排成长长一队,而裴知逸来得晚,马车只能停在围墙边。

侍卫楚兼独自坐于车舆边上,双手抱剑,面容空洞冷峻,瞧不出一丝人的感情。他是裴知逸十五岁时的生辰礼,也是裴雍从一千名暗卫中特地挑的。

他虽不懂情爱,但跟着裴知逸在龙台山待了三年,也知道他日日思念一名女子,等了那人五年。

冷不丁地,有人从墙头跳下,出于习武之人的警觉,楚兼下意识往那儿看去。只见裴知逸行色匆匆,怀中抱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

见状,楚兼冷漠依旧,眸光倒是闪了闪。

“回宫!”裴知逸抱着霍酒词飞速跳上马车,丁点儿也不愿楚兼看到怀中的人儿,“嘭”,马车门重重被关上,里头传来一句低哑的男声,“有多快跑多快!”

楚兼利落地收回目光,目视前方道:“是。”

“啪啪啪!”他下手就是三鞭子,骏马发出一阵痛呼,使劲往前跑。

*

马车内没点灯,可外头这会儿正值夜市热闹之际,明媚的光,沸腾的声,透过薄薄的布料闯入里头。

裴知逸轻轻放下霍酒词,心口一阵乱跳。下山许久,他不再是当初那个龙台山的小道士了。

他十八岁,是个正常男人。

他喜欢她,打心眼里喜欢她,可两人分开五年,加之她忘了自己。这一下直接要行周公之礼,他紧张地不行。

“嗯……”药效愈演愈烈,霍酒词的双眼隐隐涣散,额际热汗直流,喘气声也一声大过一声。

裴知逸直挺挺地坐着,暗忖,她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他出手解开霍酒词身上的穴道,暗自回忆自己看的避火图。

一待身上的穴道被解开,霍酒词猛地一扑,裴知逸没防备,被她扑个正着。

霍酒词此刻已是理智全无,只晓得拉扯裴知逸的衣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滋啦”一声,她撕了他的中衣。

“……”

裴知逸懵了,愣愣地看着霍酒词。两人阔别多年,久别重逢,没想场面竟是这般尴尬。

马车奔腾前行,里头光影交错。他痴痴地望着霍酒词,他的小医仙长大了,眉眼间全是女子的气息,妩媚勾人,身段玲珑有致,也勾人,尤其今晚。

不知不觉中,他的呼吸也快了,每一下都带着热气。

没等他做出动作,她扬起脸,覆满水雾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我要亲你……”她说完就亲,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自然,他也不会拒绝。

她莽撞地将唇贴上来,毫无章法,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

唇瓣疼,但心里满足。

裴知逸呆呆的,没敢动作,“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安静的马车内,两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他听到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激烈地即将跳出嗓子眼。

“你……”霍酒词稍稍直起身,使劲扯着少年的衣衫,一边打量,迷糊的脑中浮起一点奇怪的记忆,这个男人,似乎有些面熟。

裴知逸仰着头,双手撑在软垫上,视线乱飞,他竭力jsg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试探道:“小医仙,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唔……”

“闭嘴。”然而霍酒词并不想听他说话,她俯下身,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小手搭在男人平直的肩头,示意他乖乖听话。

“你根本就不会亲。”忽然,男人喉间溢出一句无奈又好笑的话,正要抓她的手,不想被她推翻在铺着的软垫上。

霍酒词拔下发髻里的的簪子,任由长发散落,铺上如雪的肌肤,她将一侧长发勾到耳后,嗫嚅道:“你……不准逃。今晚,你是我的……”

“啊?”裴知逸挑眉,随后,如画的眉眼间溢出一抹霸道,纠正道:“这话应该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