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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与他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懒得落在他身上一秒。明明在同一个空间生活着,魏书砚偶尔会觉得她鲜活的灵魂跟随那场爆炸一起消失了。

魏书砚不希望年轻的女孩幼稚地用自虐的方式表达对他的恨。

她在一次次噩梦过后,开始歇斯底里地想要逃离囚笼。

魏书砚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她视线逃避,固执地逼问着沉俏:“你是想陪葬,还是以为你死了我会有负罪感?”

她像愤怒的幼兽去嘶咬魏书砚的手指,窗外的一轮圆月被云挡住大半,在墙面投下一道形状怪异的影子。

沉俏盯着那道光影,潮湿的眼眶让影子更加扭曲。

“我好累,魏书砚求求你别再管我了。”人生的前二十年,她也不过是在快乐无菌的乐园无忧无虑生活着的小女生,偶尔的小打小闹就像点缀人生的调味剂。

死亡,背叛统统都离她甚远。

踩着20岁的尾巴,她的主题乐园中闯进了坏人。

是她为对方打开的门。

许久……

沉俏背对着魏书砚,假装沉睡。

窗外传来几声蝉鸣,飞虫撞击着开着暗灯的玻璃。

宁静的氛围中,伴着彼此刻意放缓的气息。

不知何时,沉俏翻身起来,打开吊灯,强烈的灯光灼烧红肿的双目,她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沉沉地看着将衣扣系到最顶端的男人。

平整的衬衫没有一丝褶皱。

精致疏离,不染尘埃。

仿佛她一切的悲恸苦难都与他毫无相关。

沙哑的喉咙吐出冰冷的语句:“你说的对,我该为了伽月好好活着。”

干裂的唇因为扭曲的笑意撕开口子,将惨白的唇色染红,她缓慢而坚定地起身走到男人身边,坐在他肌肉贲张的大腿上。

冰凉的指尖抵着黑色的纽扣,若有似无地滑动着,她俯身贴近男人耳背,一字一句道:“应该被折磨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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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解释一下,男主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快叁十年了,不会轻易杀戮的。这篇文有具体的人物小传的,我会尽量按逻辑写的。

下章还蛮涩涩的,我尽量12点前写出来!(不过搞黄色爽就完事了,没有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