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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俏深知魏书砚最在乎的是什么。
之所以能一次次在对方雷区试探却依旧让魏书砚甘愿陪她胡闹,归根结底是因为沉俏都会聪明地放低自己的姿态。
即便是在威胁,却始终会把主导权交到对方手里。
可她现在不乐意了。
她渴望看到对方在自己手里彻底崩溃。
——魏书砚你不该对生命如此冷漠,你也该品尝下我们的痛。
沉俏的行为在他眼中依旧是无理的胡闹,魏书砚看着她将加入药粉的水杯递给自己,语气冷硬道:“你是蠢到要当面毒死我吗?”
药物是之前蓝溪给她防身用的,吸入便会失去力气。
只是她在里面又加了一些东西。
女人眨了眨眼,将杯缘抵着他的下唇:“是啊。把你毒死了,我就能安心吃东西了。”
纤细的手指因为长久没有进食微微颤抖着,魏书砚垂眸盯着杯底未融的粉末许久,伸手托着她的手腕,轻声叹息道:“沉俏,别闹了。我知道你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我只是想为我的朋友讨回公道。魏书砚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伽月没有想杀我,你为什么要——”
她哽咽着闭眼,试图将那杯水送进自己的嘴里。
察觉她动作的魏书砚只能扣住她的手腕转向自己,冲动地吐出句:“我喝。”
沉俏见他一饮而尽,久违的露出轻松的笑。
明媚到令人炫目。℉āияêиsんū.℅м(fanrenshu.com)
魏书砚晃了神,像是中了蛊一样动弹不得。四目相对,他的身体逐渐松弛,靠着沙发倚上,难耐地扯着自己的领扣。
沉俏洗完澡出来时,男人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他仰头阖眼,五指紧握着性器粗鲁地上下摩擦,精水汩汩地往外冒,黑色的西装裤已经泅湿。
隐忍又短促的呼吸敲打着沉俏愉悦的神经。
她从窗帘尾端的褶皱里找出早已藏好的手机,开机将摄像头打开,架好了机位。确认能拍到男人完整的身体后,又从口袋中拿出当初为自己准备的那管喷雾。
像是想起了有趣的事情,她弯唇盯着手里的喷雾,在掌心转了几圈。
透明容器里浮出细小的泡沫,又争先恐后地破裂。
缓步走到男人跟前,她屈起膝盖蹭了几下翕张的马眼。男人急促地吐出呻吟,陡然睁开猩红的眼,忿忿地瞪着表情冷漠的女人。
“张嘴。”她捏住对方精致的下巴,命令道。
男人僵持着将下颌收紧,女人的膝盖用力往下碾着,将勃起的阴茎几乎压到变形,快感被剧烈的疼痛压制,魏书砚死死地摁住掌下的沙发,不愿发出卑微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