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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勤衍不说话,谢问渊却是往后退了一步,再然后两手交叠,躬身向何勤衍深鞠躬,“谢应疏在此求大人将此事堵住,莫要让魏和朝因己之私欲让天下大乱、扰得民不聊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最近脑壳疼得厉害还恶心想吐,以为是那天摔得狠了,又去拍了个两千多的核磁共振,说是没什么问题但要随诊观察,后来建议去检查颈椎,然后发现颈椎病严重导致压迫神经才会头疼想吐,最近养病,年纪大了不敢折腾,实在不好意思耽搁这么久,不会坑的。

第137章

应当说,这是何勤衍与谢问渊同朝共事数年来头一遭见到谢问渊这般真心实意的恳求,但却是他从未想到过的,为了百姓。

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眼前人一般,何勤衍望着谢问渊的目光满是探究,探究着方才谢问渊所说之话有几分可信,又回想着往些年月谢问渊在国中上下之所为。

但是此刻四目相对间,他未从瞧见谢问渊目光闪现哪怕一丝狡黠、亦未曾辨出那双如同深渊沉沉的眼中藏了何钟情绪。

何勤衍轻呼了一口气,其实他与工部尚书于连桥算得旧识。身在官场之上,特别是伴在君王两侧的官员,哪里不知道身边站着的人是黑是白?官场如战场般危机四伏,又比之战场更是多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所站之位不同,便难分绝对的黑白。

就比如当年的卓航染,生前未曾贪墨一分、未曾予亲眷谋职,举止行为实在是个清廉官员,但其暗地里计谋逆反之事却是罪不可赦。

难分,却不是说没有。

像于连桥这般以其在工事建造之造诣,一心一意为民谋福祉的人,朝中还是有的,亦是朝中人人都知晓的真正清廉有德之人。

但何勤衍却不明白,当初为何这于连桥要站到谢问渊这一派,甚至不单于连桥......

现下想来,站到了谢问渊身后的,着实有不少心怀抱负的有能之士......就连却江才那从不沾染朝廷帝王之争的老头,这一年来也隐隐有些帮扶之意。

这究竟是为何?何勤衍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去想罢了。何勤衍恍然间觉得,或许他真的从未懂过这个谢家的嫡长、这个开国以来最为年轻的尚书令。

想到此处,何勤衍伸手扶了扶谢问渊,道:“谢大人先起吧。”同是二品官员,他当然受不得谢尚书令这样的鞠躬示礼,但他也明白,方才谢问渊提及自己时说的是“谢应疏”,那便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向前辈恳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