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楼五楼都是些宽敞舒适的厅室,故而只有十间。谢问渊从东处寻去,找了三间不进其门都能听见五六人笑闹不断,显然钟岐云不可能在那之中。
等寻到第四间房时,房中未点灯,房门紧闭,谢问渊尝试着推了推,却未曾推动,显然是有人从内锁住了。
心下一动,谢问渊缓缓唤了声:“钟岐云。”
等了片
刻,屋内传来些微响动,似有人走到了门边,再然后,门未开,他只听到内里那人满含情yu的沙哑声音。
“.....问渊?”
谢问渊一顿,道:“是。”
钟岐云背靠着房门,头脑发昏,心脏狂跳,便是耳朵也嗡嗡作响,更要命的是,他那小兄弟......
天知道,他是如何才压抑这要老命的欲nian的。
其实去了宫房一遭,他头昏眩地厉害,脚下不稳,就随意寻了一处空房歇脚,让楼中小厮去给他弄些醒酒汤药,哪知汤药没等到,下FU的绷紧感反倒越演越烈,他就知道中招了。
在这商场上摸爬滚打,酒喝地不比水少多少,他当然知道酒醉不会造成这般反应。怪不得那酒水越喝越亢奋,怪不得心跳如擂鼓,怪不得后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钟岐云心下气愤非常,正要质问那楚青悠时,却见旁处的她已然满身潮红,直唤着他的名字,摇摇晃晃往他这处走来。
钟岐云心知糟糕,连忙起身避开向他走来的娇柔女子,强忍着不适,逃命似的地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屋子,独留下楚青悠一人。
其实,他本是准备回到原处去寻谢问渊,可哪知这药似有些迷幻作用,头晕目眩之际,他甚至有些分不清是哪里,看不清眼前人,听不明旁人的话。
整个脑子、眼里、耳中,里尽数充斥的都是谢问渊的呼吸、样貌、声音。
只怕自己真会失了神智错认了人,心下亦是不想让心尖上的那人瞧见他这副不堪模样,钟岐云只能就近寻了一间空下的厅室,将自己锁在其中。等着这情CHAO过去,再去寻那人。
可谢问渊寻了来。
钟岐云沉重的呼吸着,心头鼓噪的是将门外那人拉进房中,肆意亲吻、抚nong、一口口吞噬的念头,但残存的理智却提醒他,如今他分辨不清了,这门实在开不得,门外的若不是谢问渊,那就真是完蛋了。
他只想要谢问渊,只有谢问渊。便是情非得已,他也只要谢问渊。
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里面还有谁?”
钟岐云应声:“还能有谁?只有我一人而已。”
门外的人似停顿了一瞬,而后缓缓道:“开门。”
钟岐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克制,他笑着应道:“这
可不行,不行的......我脑中现下一直产生些幻象,看谁都是那人,听谁都是那人......”钟岐云说着话,试图让自己思绪不过于混乱、留存点理智,“你是不是他,我已经分不清辨不明了,甚至我都不知道现在我究竟是在对空胡言乱语,还是在与你说话,但是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不是他,这门我都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