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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渊拿着小桌案上的茶壶给谭元晋添了一杯茶,勾唇笑道:“自然是据实以报。”

谭元晋闻言冷笑:“你真以为这般说了就能击溃我?不可能的,只要我母妃做皇后一日,只要裴家不倒,我就绝不会落到谭元策那般境地。”

谢问渊闻声诧异地望着谭元晋:“殿下这话是何意?何来我想‘击溃’一说?慎度一事难道不是丞相魏和朝联合慎度国王,置大晸臣民于不顾,意欲谋害朝廷命官和皇子夺取权利吗?”

谭元晋一怔,许久才皱眉望向谢问渊:“你,只想要对付魏和朝?但你别忘了,虽说礼部那些都是你的人,但令狐情可是太子的,你以为现在太子会不知实情?”

今日听闻太子来迎时,谭元晋就明白当初谢问渊笑他对太子之事根本不了解是何意了。太子这人何曾病危过?就算当年真是有心疾,但如今看来只怕已然好了歌大概吧。伪装久病不治,就是为他让他们几个争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吧。

“太子知道我这般把柄,你以为他会就这样放着不用?”

“他知道不知道又与我何干?只要照我所说来做便可。”

“......”

谭元晋一时难以开口,沉默地细细打量着眼前他从未看懂过的人,谢问渊做过伴读,他那时就不知这个谢家的长子究竟成天在想着什么。年纪小小,礼数周到,待人客气却又疏远非常。他心头觉得莫名不喜,似乎感觉这人并不看得起他们这些皇子,但面上谢问渊确实什么都做的周周倒到,让人挑不出错,也找不出他轻视的根据。

如今想来,那

般年纪这人已经做事为人周全到那种地步,其实是件可怕极了的事情。兴许当年他并不是不喜谢问渊,而是莫名地害怕这个与他差不多同岁的人。只是从来都不愿承认罢了。

就像他现在根本不知道也猜不透谢问渊究竟为什么要放过他。

“年幼时一起跟着太傅学诗词歌赋学治国理政时,虽面上不显,但还是觉得你要看得上三弟些,虽说不知为何。”

谭元晋慢慢说道:“可是去年三弟出事,你本可帮他,但却没有,我就觉得当初应当是感觉错了。”

谢问渊喝了一口茶水,没有说话。

“离开慎度后,我在船上想了月余,以为你准备投靠谭元雍,借用这个机会,消弱魏和朝和我的势力,但是,你方才所说的话,却并不像想要帮他的样子,甚至,你可能还抓住了他的把柄,可以此要挟,让他配合你对付魏和朝。”

谭元晋眯眼瞧着谢问渊,好一会儿才说道:“谢问渊,你究竟是想要什么?莫非你想要当那第二个魏和朝,想要得到......”

话还未说完,就被谢问渊冷声打断:“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呢,若是让人误会了,可会要了微臣的命呢,微臣不过是想要忠于今上、忠于天下罢了,其余的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