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他对着袁牧城笑道。
袁牧城轻牵起他的手,把那装了匕首的帕子打开瞧了瞧。
那是他送给江时卿的匕首,可惜上头那点血迹怎么看都不太顺眼。
“脏了?回去我替你擦,”说着,他盖起帕子,将匕首收至腰间,冲絮果的方向打了个响指,“絮果,走了,带好你主子。”
絮果靠在马车边嚼着嘴里的山楂,含糊地应道:“哦,好!”
袁牧城上了马,先行一步,江时卿见他走后,登车对着絮果问了句:“东西买好了?”
絮果点头道:“在将军那儿呢。”
江时卿顿足多看了絮果两眼,见他手里抱着个扎满糖葫芦串的草把子,看着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絮果摘了串特地挑出来的糖葫芦递了过去,说:“主子给我买的糖葫芦吃完了,将军瞧我贪嘴,直接买了一把子,还嘱咐我最大最甜的那串得留给主子。”
江时卿笑着摇了摇头,接过那串东西,进了车。
“走吧。”
马车一路不停,往江宅行去。江时卿下车方才跨进了门,便被早早守在大门边的袁牧城一把扛上了肩头。
“身子才养多久就往外跑,小公子忒不让人省心。”
袁牧城一手拎了个小酒坛子,就这么明晃晃地扛着人在宅子里走。
江时卿上半身倒挂着,说:“气坏了将军大人的身子可还得了,不若你换一个尝尝鲜。”
袁牧城低笑一声,手掌直往他臀上揉了一把,说:“换一个手感可未必这么好。”
江时卿使力地扒着他的肩背跳了下来,手里还拿着半串糖葫芦,同往常那模样比起来,瞧着别样生动。
袁牧城看着喜爱,把手中酒坛塞到他怀里,又托着他的腿,把人抱了起来。
“怎么,小公子想换人了?”袁牧城仰头看着被他托起的那人,笑道。
江时卿俯身凑到他耳边说:“换一个,未必就这么好勾了。”
“淮川,咱俩没完了啊。”
袁牧城抱着人往屋里走,进门后便直直走到榻侧坐了下来,江时卿便也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时卿推着人要下地,却被按着腿又往里拖了一些。
袁牧城双手握着他的腰不放,说:“别乱动,指不定再动会儿,我这手就不知往哪处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