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苦衷,狗屁的真心……方妍绡和洛青尘都是奸诈小人,一直利用自己的信任,祁终坚定咬牙,绝不可以心软!
回到云房,他心潮翻涌,难以平息,倒茶来喝,入喉刹那,心思微宁,不由轻叹:“这是什么茶?凉了都这么好喝,那要是他亲手泡给我喝,肯定很甜……”
“什么很甜?”
沐耘从九垓山折回扶风,刚一入门,就听见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误以为是他呆的无聊,发闷对着茶杯诉苦,便好心相问。
祁终愣了一下,见人回家,分外激动,急忙奔向门口,抬手想抱他,又觉有些逾矩,老实放下,平复了下情绪:“你,你回来啦。”
沐耘抿了抿唇,点头嗯了一声。
“给你带了月牙流心酥,赶紧尝尝是不是你口中的很甜?”
接过糕点,祁终有些木然,反应过来,心里开心又觉好笑,打趣道:“你这是干嘛?我是你养在家的儿子吗?你出门一趟,还要给我买甜食?我又不是小孩子……”
听闻这话,沐耘心思敏感多想,原来他不喜欢自己这么殷勤,自己根本不够了解他,却妄做决断……眼中一片失落,他淡淡道:“顺手拿的。”
原来不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祁终有些失望低垂了眼,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原本欢脱的语气,顿时成了淡淡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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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新唐门。
“让开。”
一声喝令,侍卫都唯唯诺诺起来,但也没敢退后。
“表小姐,堂主吩咐了,现在关键时期,不得随意进出。”
闵栀气愤回身,不满质问:“我有重要的事,要回底疆一趟,今天必须出门,你们让不让?”
“堂主下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违抗啊,表小姐。”
侍卫连连弯腰,面露为难。
闵栀咬咬牙,垂手抚剑,决意硬闯。这时,身后一声关切呼唤传来:
“表妹。”
“什么事这么急?还要大费周折返回盛京,是,想家了吗?”
唐澜起敛袖而来,淡淡挥手,示意阻拦的人都退下。
闵栀内心挣扎一瞬,念及某些往事的真相,对唐府之人的恨意渗入骨血,但又念起唐澜起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乍然间,又放下了抚剑的手。
闭了闭眼,她神色如常地转身,轻松笑道:“是啊。想家了,想回去替我爹娘上上香什么的。”
听闻此话,唐澜起面色一沉,颇觉难堪,偌大唐府都知道,闵栀的父母是因何而死,连现任堂主唐晔都愧对她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