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阙爱她爱得不行,搂在怀中捻弄再三,硬是将她折腾出一层薄汗,腰也塌了,腿也软了。夜半更深露重不能视物,那双唇定然是鲜嫩欲滴的嫣红,被他吻得挣不脱,只好张着水润微肿的小嘴,急急地喘息。
“啊——”
陆靖柔刚来得及喊出一声,就被他勾住舌尖,分外放肆地吸吮搅玩。这个人平时瞧着光风霁月,想使坏的时候着实可恨,只使深红菇头上的棱角来来回回磨压穴口,任凭她身下蜜水淌得汹涌,只做不理。
“哎,你……”陆靖柔刚准备声泪俱下地控诉,他的指尖猛地重重按在充血肿大的肉蒂上。这一下直接失了声音,快感如雷似电,洞贯全身。宫腔里涌出大股大股温热,对着萧阙兜头浇下。
他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尔后忍不住笑。骨娇肉软的小姑娘,跟他做过这么多回,还是一激就受不了。甬道里还在自发地痉挛,一下又一下,将其中残余水液挤出些许。陆靖柔四肢发软,只顾躺着喘气。听见笑声,转头浅浅地咬上他手背。
“你欺负我。”她脸蛋绯红,羞赧地小声说,“你居然欺负我,我就咬你。”想了想补充道,“我是会咬人的小狗,汪!”
“哦?”萧阙慢悠悠地低头看她,“常言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小靖柔一口气儿将两样好处都占尽了,可见是位天赋异禀的小狗。”
陆靖柔抓着脑袋,想明白他话里话外的关窍之后,气得又啃了他一口。
这次他顶进的攻势很坚决,不像是吃痛着恼的样子。大开大阖整根没入,飞快拔出重重回捣,像是要在她身体里那处血脉温热的所在,生生凿出一个专属于他的痕迹。陆靖柔的魂魄被他游丝一线牵着,高高抛上云端,而后稳稳落地。
“不,不行,这样不行……”他忽然像回过魂儿似的,牙关紧咬,强挣着退了出来。
陆靖柔叫他进进出出正得趣儿,忽然被冷不丁的悬崖勒马给吓了一跳。再瞧他面上忍得苦大仇深的表情,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他狠狠吸气,双手只敢虚拢着合在她小腹上:“这里……疼不疼?”
她立即明白了。
陆靖柔从前在宫中侍寝,因着皇上动作太过激烈,约莫伤了胞宫还是什么不得了的部位,肚子疼得几乎昏死过去,足足休养了好些时日。卧床那些天,也是他坚持夜夜都来陪护。后来她大好了,萧阙这么惯于隐忍的人,都忍不住掉眼泪。
这种事,他怎么能忘。
陆靖柔的心骤然酸软得不行。
爱不过一介平常字眼,世人生唇舌便可谈爱。谁能知晓一个字,自各色人等口中轻而易举地吐出,究竟几分真假。
而她大抵真的运气好罢。萧阙的爱重若千钧,是雄踞高山之巅,而甘愿伏于她脚下的大地。这片广袤雄浑的土地,不止在她足下,更种在她心底。从此她拥有可以安然躺卧的怀抱,和大步流星奔向远方的阶梯。再也不需人前巧言令色,委曲求全。
陆靖柔慢慢握住他的手:“我没事,一点儿都不疼。”她不知道怎么安抚他才好,只好撑起身子,对着他身下那根尚且蓬勃怒张的阳物,一寸一寸坐进身体里去。
她看得出,萧阙脑子里正上演一场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甚至泄露出一丁点可爱而不自知的神情:脸上尚有迟疑,手上却是紧紧抱住不准她跑——像个明明眼馋糖果却咬着嘴唇不敢吃的孩子。
至于她这块糖果呢,本来就没想跑。
“你使劲一点没关系。”陆靖柔轻声细语鼓励他张开嘴,将自己一口吃掉,“我喜欢你这样。”
她勾引萧阙,向来是一勾一个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