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养得很好,脱了衣裳胸是胸腰是腰,小腹多了一层嫩生生软肉,抚摸起来像上好漳绒料子。
很美。
萧阙的指尖从她小巧肩胛一路滑下,停在曲线玲珑的腰侧。陆靖柔怕痒,扭着身子要躲,反被自己的衣裙带子缠在脚上绊了一跤,直直栽在萧阙的大腿上。
“你是故意的。”陆靖柔可怜巴巴地瞪他,试图挠回去。可是萧阙浑不怕痒,她怎么抓都不动如山。
萧阙看着她,忍不住笑:“你说是,便是吧。”
他笑起来倒看着很好欺负,于是陆靖柔气势汹汹地把他按倒了。
他的嘴唇正如他人一样,微凉柔软,像初夏夜晚拂过树梢的风,将她包裹在一片温和沉静的天地。树叶随风沙沙作响,于是她也在风中摇摆着,沙沙作响。
舌尖向下钻探,在他口中尝到一丝尖锐的苦味。她含糊地哼了一声,萧阙立刻把她抱起来拿茶漱口。“这什么啊?”她记得自己还问了一句。
“是药。”萧阙简明扼要地说。
陆靖柔闻言垂头看了一眼,“哇”地发出一声赞叹。
“怎么?”萧阙抱着她往回走。
“没怎么。”她含糊其词,“我觉得你一点儿都不用自卑,这个大小看天赋,更别提模样还挺秀气。你以后可得珍重自身,我担心日后看上你的大姑娘小媳妇太多,我一个人不一定打得过。”
萧阙笑了笑,借机亲她的脸颊:“小靖柔要保护我吗?”
“是呀!”陆靖柔的英雄瘾犯得厉害,搂着他的脖子高谈阔论,“你长得漂亮,性格温厚,还十分地讲道理,别人肯定觊觎你的美貌无法自拔。我那么喜欢你,当然要保护你啦,这都是天经地义的。”
萧阙心里几乎要化成一滩水,陆靖柔摸摸他的脸,纳罕地问:“你今天怎么老笑?”
他不说话,却突然吻了上来,一贯的长驱直入,霸道得很。陆靖柔被他扣住后脑,舌根搅麻了还不肯罢休。那根长相秀气的阳具直挺挺抵在小腹前,嫩红菇头可怜又无助地在她身上碾转,铃口泌出三三两两透明黏液——他再怎么用药,里边终究不会流出精水来。
陆靖柔想了想,伸手握住火烫的根茎,把它往嘴巴里塞。她其实不知道如何套弄,甚至连牙齿都不懂得收一收。甫一吃进去,菇头磨擦喉咙口的软肉,反而激得她连连干呕。
萧阙手疾眼快卡住她的两腮,帮她往外吐。奈何喉头的触感一时消退不掉。陆靖柔眼泪汪汪,拼了命的咳嗽。
“平白无故,含它做什么?”萧阙无奈地拍抚她的后背。
“书里就是这么画的呀……”陆靖柔声音逐渐低下去,“我以前没问过你舒服不舒服,太亏欠你了。可是这个好难,我不会。”她就着萧阙的手喝了大半杯温茶,勉勉强强将恶心劲儿压下去。
“我很满足,不觉得亏欠。”萧阙垂眸看了她一会儿,温柔地将她鬓边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甚至,开心得不得了。”
粉彩缠枝莲灯台上蜡烛越燃越短,一星微弱火光在夜色中大大地跳了几跳,卒然熄灭,瞬间周遭伸手不见五指。
正因为看不见,一呼一息间心头的悸动格外鼓噪。萧阙的手渐次攀渡而来,从膝盖一寸寸行至腿心。陆靖柔像条热情娇憨的美女蛇,两条腿盘上他紧窄有力的腰胯,又甜又媚,浑不在意危险即将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