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见夫郎没骂他,便大着胆子蹭上了床。
乔棉看他头发还是湿的,皱眉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去沐浴?”
烈山将被子给乔棉盖好,自己也堂而皇之的钻进了被窝,他摸了把头发,浑不在意道“刚刚喝了几杯酒,怕有味道熏着你。”
乔棉拿过床头放着的棉帕给他擦头发,叹道“那这也太晚了,你湿着头发睡会染上风寒的,别以为自己是只虎,就能为所欲为了。”
烈山静静的看着一边给他擦发一边碎碎念的乔棉,他披散墨发如瀑,眉眼温润,肌肤雪白,像氲着淡淡的光。
又像是那块白玉,温而细腻,又剔透夺目,似有月中泉水在汩汩流动。
他拇指轻轻碰了碰乔棉的脸颊,明明没有喝太多酒水,却好似上了头,心底也软乎的不像话“阿棉,你真好。”
乔棉忍不住笑了下“你这是喝多了?”
烈山想了想,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嗯,我喝多了。”
乔棉气得直揪他耳朵“净胡咧咧,哪有喝醉了的人还知道说自己喝醉了。”
“那我没喝醉。”烈山机灵的赶紧改口。
乔棉笑着两只手揪他耳朵,故作凶狠似得要咬他的脸“啊呜,你个骗子虎,说谎都不会说。”
烈山轻笑下,深邃的眸难得弯成月牙似的弧度,双臂环住乔棉的腰,将头轻轻埋在乔棉的小腹上,“阿棉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第一眼就喜欢。
第一眼就想抢回来做夫郎。
想好好保护你,想杀光害你的人,威胁到我们家的人。
他骨子里的冷血是不可避免的,毕竟他生于丛林,长于丛林。
乔棉在烈山看不到的地方,笑得又得意又娇憨,可嘴上还是傲得很,“可你骗我生二崽,我还是很气。”
“情难自禁嘛,若是夫郎你是我,也定是难以忍耐的。”烈山闷闷道“你罚我吧,你别再晾着我了,我心里难受得紧。”
乔棉又被活生生气笑了,眉头一动,“哎?你等等,你说你任我罚?”
烈山在他怀里点头说是。
乔棉憋了笑,清清嗓子道“那,我要看你变成虎。”
烈山猛的抬头,黑眸亮晶晶的“就这么简单?”
乔棉笑着摇着手指“可没这么简单。”
烈山仰面躺在他腿上“说说看,阿棉你想做什么你尽管说。”
乔棉眼珠子提溜转,灵动得很,纤细的指在烈山耳朵点了下“这里要变成虎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