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越来越软,姣好的眉眼带着钩子似的看着烈山,手指又慢慢滑到烈山身后,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那里,我要看到长长的毛尾巴。”
烈山愣了下,虎生第一次听到这么无理的要求,“然后呢?”
“然后啊,脱了所有衣物。”乔棉唇角若有若无的贴了贴烈山的鼻梁,又缓缓下滑,落到那薄薄泛着凉的唇时,他娇笑道“然后要叫我,相公。”
烈山脑子轰得一声,额上冒着青筋,反手握住那花着圈的手,咬牙道“阿棉,你这是和谁学的啊,你这个,这个……”
“略略略。”乔棉仗着烈山现在不敢动他,嚣张的很,摇头晃头的挑衅人家“我自学的,我想了好多天才想出来对付你这只色虎砸!我聪明着呢,我可不会被你糖衣炮|弹给随便忽悠住了,我得好好惩罚你,谁让你三番五次占我便宜!”
烈山还真是又爱他又想办了他,可乔棉身子弱根本承受不来,他强忍着自己的蠢蠢欲动,哑着声音“别闹了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受不来你这样。”
乔棉又坏心眼的转了转眼珠,趴在他胸口上,撒娇道“我想看,我想看,我就想看你变成半人半虎的样子。”
“那样多多少少有些怪异。”烈山耳朵尖都有些红,尤其是阿棉还让他喊他主人,这一想到就觉得有些羞耻。“我把耳朵变给你看好不好,至于,咳,尾巴就算了,那,那有点那什么。”
“哼,不愿意算了。”乔棉卷着被子转到床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整个身体写着“我不要理你啦。”还时不时发出重重的哼哼声,那意思像是在说“我好生气哒,快来哄哄我!”
烈山坐起身轻轻拍了拍那只蚕蛹宝贝,咬咬牙,清咳一声,唇在乔棉耳边停留好一会儿,才涩声道“咳,阿,不,相公。”
蚕蛹的肩膀抖了抖。
憋笑憋得。
烈山说了一声便也没有多少羞耻了,又低声道“相公,你转过来瞧瞧我,我等你好久了。”
蚕蛹动了动,露出一张颊带粉意的小脸,“什么叫等我好久?”
烈山身着黑色的里衣,微微露出十分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他黑眸深邃得像是雨日的夜空,薄薄唇角微挑。
紧接着在乔棉眼中,那白皙的人耳便忽然有了变化,变得纤长,很快的便出现了暖白色的绒毛,内耳里也生出来恍若桃花的粉色。
乔棉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了,眼睛一眨不眨,这,这冲击太大了。
烈山不笑时五官是带着强势凛然的,像是在战场厮杀很久的将军,又像是鲜血包裹着的利刃,带着让人生畏的血性。
可他又总是在乔棉面前微笑,这就像白骨生花,虽说反差极大,却有着让人难以抵抗的魅力和情深。
现如今添了那对毛茸茸的耳朵,这让本身就绒毛控的乔棉,心动不说,还勾的乔棉心脏蹦蹦跳跳,脸色红的像碾碎的草莓汁。
烈山一把环抱住他的腰身,那张俊逸出尘的脸逐渐贴近他的,他笑“你不是要摸我的耳朵,”又将乔棉软白的小手放在那根毛绒尾巴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