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呗,就是欺负它听不懂。盛奕坏笑。
晚上关灯睡觉,盛奕还是有点兴奋, 心情太好无处宣泄,在荣裕睡着后悄咪咪睁开眼,在被子里手开始不老实。
被闹醒,荣裕闭着眼按住作死的手,嗓音低沉微哑,带着睡意:不累?
盛奕咬住荣裕耳垂,小声:睡不着。
荣裕静了静,想到上次盛奕很疲惫的模样,克制说:等回家。
好像有了心灵感应,盛奕瞬间明白了荣裕为什么拒绝。
连这种事情也要追求完美,盛奕心说上升处女真是太可怕了。
神奇。盛奕撑起手臂看着他,好笑说,星座怎么可以这么准?
荣裕不解挑眉。
算了。盛奕大方退让,披着被子说:那我就伺候伺候病人吧。
彻底被闹醒,荣裕微皱了下眉,往后靠坐起来。
知道这家伙不玩够是不会睡的,就没有阻止。
荣裕清冷地眯起眼,克制着呼吸。
能过反过来控制平时强势的人,这种机会太难得了,盛奕甚至坏心眼地希望荣裕多住院几天。
两人正小声交流着,病房的门不合时宜被敲响。
护士见病房里关着灯,在外面问:荣医生,您睡了吗?
隔着被子按住那颗不乖的脑袋,荣裕平静问:什么事?
张教授说,如果您手术的位置晚上还是会痛,可以给少量的镇痛剂。
感觉到有人想要趁现在搞事情,荣裕无情地用力捏起盛奕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不用了,谢谢。
好的,如果觉得痛,随时叫我。护士说。
荣裕礼貌应:好。
等护士走远,荣裕危险垂眸,用手指掂了掂盛奕的脸:记住你今天的行为。
你还能拿我怎么样?盛奕挑眉,满不在乎舔了下嘴角。
荣裕眸色深沉,拇指用力蹭过盛奕湿润的嘴唇,淡淡微笑说: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
一觉过后,盛奕就把这个提醒忘了个干净。
甚至有点飘。
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一下这么好欺负的荣裕。
吃饭的时候不让荣裕自己用叉子,在餐桌上托着下巴散漫说:夸我一句,就给你吃。
荣裕气笑了。
他怀疑自己在这人眼里不是骨折,是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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