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的触感仿佛重新出现在阴户上,甬道猛然收缩,穴口还在缓缓流出乳液,也不知是先前的没留完,还是因为乔启的话又起了反应。
这话并没有安慰到钮书瑞,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洗好手后,乔启将水花打向大开的阴户,钮书瑞猝不及防,顿时浑身颤栗。
红肿的阴蒂猛然痉挛,小穴一紧一松,更多的乳液顺着股缝流进水池,又被急促的水流冲走。
水花接连不断地打在外阴上,它们冰凉极了,被操弄到火热发烫的阴户剧烈收缩,钮书瑞哭喘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乔启扼杀住想法,拖着腿弯分得更开。
甚至被放在了水槽两侧,自然垂落在半空中。
无法合拢,钮书瑞就摆动腰臀去躲,把水槽弄得嘎吱响。
乔启一只手要固定她腰肢防止她掉进去,一只手要在水流下泼水,抵在她后腰的阴茎就这样被她一直摩擦,变得更加涨大。
再次燃起冲刺的欲望。
见乔启拿自己没办法,钮书瑞动的越发厉害,乔启被欲望支配,将阴茎贴紧在她肌肤上,借着她挣扎的力道情不自禁摩擦起来。
突然,钮书瑞全身绷紧,像是高潮了一样,昂着头艰难吐气。
乔启这才回神,低头看了一眼,因为他顾着挺腰,让钮书瑞钻了空子,小屁股竟真有一半离开了水槽的边缘。
然而洗手槽的四周都是锋利的不锈钢,阴蒂刮在上面,又痛又爽,竟就这样高潮出来。
钮书瑞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刺激,泪珠从眼角流了出来,双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阴蒂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粗暴对待肿胀不堪,乔启暂时克制住自己阴暗的想法,抱着钮书瑞重新坐好。
他接了一掌心的水在阴户上小心翼翼地进行冲刷,那阴户越洗越红,仿佛轻轻一碰,皮肤就会瞬间破掉,溢出血来。
乔启只得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在钮书瑞耳边哄着她让她别乱动,一边用手就着冰冷的水将欢愉带来的黏液和精液全部洗掉。
精液是洗干净了,但是黏液越洗越多。
钮书瑞敏感得不行,虽然她用了全身心的力气去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欲望要是能被控制,就不叫欲望了。
甬道喷泻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钮书瑞明显只剩下痛觉,子宫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收缩泛起阵阵刺痛,可阴户又在不知疲倦的产生快感,导致钮书瑞不断高潮,痛苦的哭出声,求乔启放过自己。
他只能收手,托着钮书瑞的腿弯回到床边。
两人一齐坐到床上,乔启抱着钮书瑞坐在自己怀里,长手一勾,把药水倒在了棉花上。гòùsんùɡé.còм(roushuge.com)
他把钮书瑞的腿打到最开,用自己的压着,居高临下地望着被那自己蹂躏到不成模样的阴户,虽然有些心疼,但这幅画面确实取悦到了他。
让他几近爆炸的情绪得以缓解。
湿漉的棉花轻轻按在阴蒂上方,柔软的腰肢立刻弹了一下,乔启单手压着,在她腰侧抚摸安慰,“只是擦药。”
然而压着棉花的手却在打圈,柔软的触感叫阴蒂无法拒绝,它拼命震颤,整个外阴都在起伏,顷刻间,钮书瑞坐着的地方就湿了一片。
乔启就这样一边安抚她,一边替她清洁。
手法虽然带着折磨的意思,但乔启清洁的十分认真,他可不希望钮书瑞会因为这一次激烈的性爱生病受罪。
毕竟这样嫩的穴,必须天天都给他操。
清理完后,乔启将自己还硬着的阴茎强塞回裤子里,又替钮书瑞穿好胸衣和长裙。
他把内裤卷成一团放进口袋,刚想把她背起,就遭到了钮书瑞的抗拒,她看了看他的口袋,意思不言而喻。
乔启低笑一声,大掌钻进裙摆,在她腿间摸了摸,看着她微微颤栗的模样,道:“妞妞,你觉得你这样了还能穿内裤吗?”
她当然知道不行,可她无法接受真空的感觉,也无法接受自己要保持这样的状态去派出所。
无声地对视了一会,钮书瑞试探道:“我想回家。”
“不行。”乔启残忍拒绝,笑意逐渐变冷,“我说过,别让我再知道还有其他人操过你。”
既然知道了,他当然要去见见,不但要去见,还要让她光着下半身,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钮书瑞想说自己并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然而乔启的眼神叫她住嘴。
他亲在钮书瑞微微转凉的唇瓣上,亲昵又温柔地说:“去见他,并且当着我的面,拒绝他。表现的好了,我就送你回去,否则……”
他忽然弯腰,隔着连衣裙的料子亲在她私处,“下次我会操到你怀上为止。”
紫丁簪:我今天很速度哦!!我晚上九点左右才开始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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