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乔启抬起头,看着僵硬的钮书瑞,他满意的笑笑。
他把人背起,大步走了出去。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乔玉山立刻抬眼,看着从里面出来的身影,他还有些恍惚,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坐了多久,只觉得大脑发麻,身体也发麻,比连续做10个小时的手术还要累。
几乎是第一时间,乔玉山就冲上去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钮书瑞趴在乔启背上,显然有些疲惫的样子。
她看见乔玉山时,有些意外,但还是没说什么。
乔玉山望着她满是红润,又透着一丝苍白的脸,四肢发凉。他看向乔启,又是失望,又是痛心,“乔启,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乔启淡淡道:“那你呢?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乔启的意思十分明显,乔玉山老脸一红,愤愤道:“我一直坐在那边。”
他指着远处的长椅。
当听到里面传出不言而喻的声音时,乔玉山就退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然而乔启其实并不在乎他听没听见。
甚至相反,他觉得乔玉山最好是听见了,这样他就不用再说一次了。
那些话他不止是说给钮书瑞听的,也是说给乔玉山听的。
只可惜,乔玉山似乎并没有听见。
乔启懒得再说一次,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收回视线,大步走开。
乔玉山反应过来,又一次拦住两人,“乔启,我再说一次,把书瑞放下。”
“我要是不放呢?”
“我会报警的。”
乔玉山盯着乔启,声音不免有些紧绷,这是他的儿子……是他寄予过厚望、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
他心痛、不忍,但做错事就是做错事……
乔启突然放声大笑,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久久不停。
乔玉山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背后瞬间汗湿一片,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制止乔启。
乔启笑的肆意猖狂,瞳孔兴奋地瞪着,“我们正好要去派出所,对吧,妞妞?”他侧过头去,用下巴蹭了蹭钮书瑞的脸。
钮书瑞疲倦地闭了闭眼,躲了一下,没有说话。
乔启压下眉眼,有些不悦,声音危险地压着,语气却慢条斯理,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去派出所又能怎样?妞妞不舍得报警的,对吗?”
钮书瑞虚虚地盯着某处,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样。
乔启一直盯着她,视线越发冰冷,许久,她才点了点头。
然而乔启并不满意,他加重语气,道:“说话,妞妞。”
乔玉山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上前一步,刚张开嘴,钮书瑞就抬起头来,看着他,清晰地应了一声,乔玉山立刻顿住。
乔启得意地看向他,笑得狂妄且挑衅。
乔玉山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死死盯着钮书瑞,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怕,大胆说,他们会保护她的。
钮书瑞却拍了拍乔启的肩膀,道:“我们走吧。”
乔启“嗯”了一声,越过乔玉山大步离去,乔玉山并不想放弃,还想去拦,却在接触到钮书瑞眼神时没了动作。
钮书瑞冲他摇了摇头,张着嘴,无声地说了什么。
片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另一头,乔玉山放下手臂,盯着地面,脑海里又浮现出钮书瑞刚才那的那句话。
——不要告诉我爸妈。
……
电梯里,乔启盯着墙面上反射出来的钮书瑞,道:“妞妞,你刚才和他说了什么?”
心头猛地一跳,钮书瑞道:“没什么。”
乔启似乎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地道:“是吗?”
算了,看在她刚才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他暂时不和她计较。
反正大抵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她不说,他也猜得出来,大概是不要告诉她爸妈之类的话语。
他的妞妞啊,总是那么善解人意。但她有没有想过,这些话对她没有任何帮助,相反,只会让他的计划进行得更加顺利。
想到这,乔启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实在是太可爱了,显然就是舍不得他,又不愿意承认。
不然她完全可以让乔玉山把这件事情散播出去,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站在她那边,他也就无法再对她做些什么了。
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果然,他的妞妞只需要好好调教一下,就会乖乖听话。
他迫不及待想看她为了他拒绝别人的模样。
希望他的妞妞等会也能好好表现,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电梯里再无两人的交谈声,只剩下那低低的运行声在嗡嗡作响。
乔启始终盯着墙面上那模糊的人影,他炽热的视线仿佛也会折射一般,看得钮书瑞浑身不适。
直到出了电梯,乔启不再看她,那强硬的压迫感才随之消散。
一些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随着乔启的走动缓缓流出,才干爽没多久的腿间重新燃起黏腻的感觉。
钮书瑞甚至觉得它们顺着肌肤弧度流进了股沟,她想了一会,还是在乔启把她放进副驾驶的时候拉住了他,“乔启,你能不能帮我买点棉条?”
乔启低头,从她的手看到她的下体,又轻又优雅地说:“当然可以。”
钮书瑞点头道谢,正准备收手,就被乔启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亲,“但是妞妞,我要的可不是谢谢。求我的时候,该叫什么?”
钮书瑞浑身一僵,回想起上次对乔启撒娇,竟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乔启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握着她细小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虽然不把钮书瑞当妹妹看,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她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