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挑我话里的事,“你这语气,是觉得我管不了?”
我暴露地这么明显?
好吧,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自认为控制得还算不错,他也能从我语气中听出轻蔑的意味?比我想地有脑子多了。
“别误会,我没那意思。”我事故地说。既然之前都说他只管硬核事件了,这种软趴趴的事情他怎么管?把人找出来打一顿吗?那的确是他的风格,不过就算有监控,拍到了人脸,想要找到人,那也是大海捞针的事。
除非一些特殊手段,但因为这种事情,值得大动干戈到那个份上吗?
“你要怎么办?”我问他。
周凯让管事地去忙,管事地了然,对我示意一下,我点点头,他就离开了。
周凯大手一挥,好霸气地说:“不要了,还能怎么管?”
我用关爱儿童的目光看着他,环起了双手,兴趣地说:“这可真是好办法,我怎么没想到?”
说完,我撑着下巴,拉长声线,又道:“不过——亏本的钱谁来赔呢?”
周凯说:“不赔,赔什么?我看账单了,几千块钱而已,丢那点不影响酒吧的运作。”
我忍不住笑了声,没有多说,只是评道:“周少,以后还是少做生意。”
我转身离开。
我话说到这,周凯可不能放过我,他在后面叫住我,“你什么意思?”
我挥挥手,道:“好心的建议。”
周凯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也满眼怨怼地望着我,打量我一圈后,周凯颇有自知之明地说:“你对我有意见?”
我一听,可不乐意了,连忙摆手否认:“哪敢哪敢,都说了只是一点好心的建……”
“你糊弄鬼?”周凯正经地拷问我,“你觉得我不适合做生意?”
我没有回答,那是我的默认。
周凯很不服气,眉头拧成了川字,他语气严肃地说:“你没来之前我就跟顾铭做过生意,没亏过,这几年我也接触了不少行业,你竟然质疑我的生意本领?”
咋个说呢,真复杂,我理了理,让头脑保持清醒,从前我秉持不与小人论长短,不与文盲论学术的理念,可人家一直问,我再糊弄,估计他才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