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是你需要我。”
“我不需要你。”
“你爱我,你就需要我。”杨骁固执地说:“温知行,你不好受,我也不好受,这十年撑着我走过来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杨骁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拿下,“今天的谈话并不愉快,我只想告诉你,我做了那么多,逼你承认爱我,不是为了我们能更好的结束,而是我要你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
“我承认了你还要怎样……”
“对,你承认了,你爱我,我也一样,所以,凭什么我们要分开?爱就是爱,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否定不了。”
“可我无法再接受你!”
“那不是你要考虑的!”杨骁抓住我的手腕,让我直勾勾地望着他,他强硬地说:“那是我要做的事,你爱我,就跟我在一起,剩下的是我的问题,我会慢慢处理,的确,我回不到从前,没接电话是我该死,我会弥补,你坍塌的信任我会重新扶起来,一点点地建立起来,有没有用不是你一张嘴说的,你没给我机会,就别说没有用,你没资格。”
我模糊着视线,竟觉得他恐怖,他固执地恐怖,哄我也不说好听的话,竟然威胁我没资格?
“诡辩。”我咬牙切,恨他的执拗与顽固。
杨骁好固执,一点也不通情达理,他死死缠着我,根本不打算放过我,“你今天别想说服我,温知行,我等你十年,不是为了十年后听你说我们俩不能在一起,你只要还爱我,你就得跟我在一起。”
“凭什么?!”
“凭你根本放不下我!”杨骁收力,掷地有声道:“凭什么?凭你跟我折腾了十年,凭十年了我们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对方,放不下就他妈别放下,没人逼你放下,是你自己在逼自己,是你自己别扭。”
“混账!”我一拳就要砸给他,丝毫没有留情,我已然听不进去他说的话,蛮横不讲理的是他才对。
杨骁没有阻止我,挨下了这一拳,他侧着脸,而我的杀心一点没消减,杨骁回过头,死不悔改,“打啊,继续,你觉得你能把我打乖的话,就别停手。”
我胸口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我的脸现在一定狰狞可怖,胸腔里的一团火堵着,我一字一句咬得重极了:“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
想要就有?做错了就弥补?那么简单的话,我出狱就该去找他,让他好好弥补我,而不是自己在泥泞里挣扎。
杨骁微微抬起头,我似乎把他激怒了,他的眼里是豹子锁定猎物时的森寒,他一个用力,将我的双手砸在身后的车盖上,他用一只手锁住我的手腕,威胁我说:“那就继续耗着吧。”
话落,他一手抬起我的下巴,掐住我的脖子,将我堵在车门和他的身前,压迫性地截住了我的呼吸。
我大起大落的情绪还没完全稳定,在雨里淋了这么久,他这么粗暴的吻一点不给我喘息的空间,我伸手阻止他,力气软绵绵地,不是我想撒娇服软,我现在只想杀了他,但是我真的没力气了,全身的失重感和上不来气的感觉崩溃,没跟他较量几次,我突然就瘫软了下去。
“杨骁,我他妈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