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趴在床上,衣衫半褪,露出雪白香肩,绯色小衣的丝带交叉绑在脖颈与纤细腰肢处,为莹白的肌肤添了几分妩媚风情。
“第一次。”
“先试验一下。”
她头埋在枕头,闷声说,“就只涂背。”
裴湮喉结滚动,盯着瞧了半晌。
抚额失笑。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郁岁感受到旁边微微一沉,裴湮坐在身边,微凉的手指掠过后背,丝带散落,明显感受到小衣松垮起来……
略微没有安全感。
郁岁把脑袋从枕头中□□,侧头去望裴湮,他正要捻香膏,神色又专注又认真,仿佛是在钻研剑法一般。
也可能是。
在研究如何折磨人,杀人。
郁岁:“师父为什么要做魔尊?”
裴湮弯弯眼眸,笑得格外真诚:“好玩呀。”
郁岁:“折磨人呢?”
裴湮学着她往常的样子唔了声,含糊问:“为师邪魔谁了?”
郁岁提醒他:“琉璃塔神魂灯……嘶。”
裴湮的掌心按在她后背,微凉的寒意袭来,套用那位守卫曾经的话语,真的像是骨头穿透血肉传来了腐败的冰凉。
宛若死人。
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黏糊糊的。
郁岁不满:“你手太凉了。”
裴湮:“凉吗?”
郁岁扭头。
见他是在真情实感的疑惑,肯定说,“凉。”
“非常凉。”
裴湮轻叹,“这已经是为师最热的温度了。”
郁岁:“……”
裴湮落寞说:“为师体虚,还望岁岁不要嫌弃。”
郁岁:“完全不嫌弃。”
希望能继续保持下去,维护这段无性婚姻。
裴湮忽而呀了声,像是第一次发现,新奇极了,“这个地方比较热,岁岁要不要摸摸看?”
郁岁脸色爆红,“并不想!”
裴湮遗憾叹息,“真的好热。”
郁岁:“……”
是不是还能变得好大?
她驱逐掉自己满脑子的废料,安安静静爬好。
“……”
“师父,你的手指,升温了。”
裴湮垂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又看向已然泛着粉色的雪背,他俯身轻嗅郁岁后背,恍然,“这个香,是调-情用的。”
郁岁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直接闻香?”
为什么要趴在我后背?
原本就泛着滚烫热意的皮肤如今更加烫了起来,像是掉进了火山之中,岩浆咕嘟咕嘟冒着泡。
裴湮还沉浸在香味中,思绪好像都迟钝的,感叹说,“原来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啊。”
郁岁:“……”
裴湮诚实说,“我喜欢。”
郁岁:“……”
裴湮:“该岁岁给我涂了。”
郁岁拿香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显然已经明白自己拿错了香,调-情用的香,这一会儿用,怎么想都是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