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他就应该说出拒绝话语的,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完,楚沛慈就愈发得不舒服起来,闭着眼睛,将头埋在双膝之间,托着额头想要靠着自己的双.腿好好地睡一觉,至少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他只想要放空自己的大脑。
喝酒壮人胆,从某种情况上来看,说对了一半。
穆萑芦盘腿坐在床上面,虽然这点度数不至于喝醉,可也算不上有多清醒。
只不过是脑子变得不怎么转动,想问题有时候就是一节一节的。
许久,在静谧的房间里面,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拿酒过来是为了做什么。
穆萑芦跪坐在床铺上,手轻撩起楚沛慈额前的碎发,说:“你离开yuan18以后,有没有想过我啊?”
这个问法在穆萑芦心里面纠结了许久,词语被来来回回的替换,情绪态度也在不停地变换着。
她想问——“你在我之后还有认识过多少个和我一样的人?”
——“你有没有跟我一样,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我曾经认识过一个难以忘记的人,哪怕不断地给自己洗脑,白天把自己塞进无数的事宜之中。可在街上面看到一个跟你长相相似的人,听到跟你名字相似的叫喊,都会下意识控制不住自己地朝那边看去。”
“……”
埋头在双膝之间的楚沛慈,轻闭着眼眸。
他听到自己胸膛的心跳声,也听到了穆萑芦的问话、
头上轻柔的触感,就像是曾经个在梦里面无数次体验过。
“有。”
楚沛慈抬头,眼尾带上一抹殷红,眼眸水雾朦胧。
omega伸手抓住揉着自己头的手,用脸颊轻轻地蹭着人的手腕,都不需要他用力,跪坐在床上的女人就不自觉地朝他倚靠过来。
一下子,两人之间的距离从十几厘米缩减为几厘米。
温热的呼吸相互缠绕。
葡萄酒的香味俨然压过了信息素的香味,在两人之间挥发。
“想。”
穆萑芦跪坐在楚沛慈的双.腿之间,任由着omega低头,凑到她的肩窝处,无比依恋地蹭着她。
像极小动物落入一个舒适的环境就忍不住自己想要撒娇的本性。
“特别想。”
楚沛慈的话语极轻,“每天都在想,要是我一直待在yuan18上面,是不是就能够跟你一起长大,能够和你经历过更多的事情。”
从两个只会瞎闹腾的小孩子,变成自己想要成为的模样。
无数次,楚沛慈从野外训练的场地上醒来,被汗水流过的溃烂伤口隐隐作疼,越疼,夜晚他就愈发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