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付羽璀提出来的方法乍一看是个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穆萑芦现在觉得,试一试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浪费几瓶酒。
而且以她的酒量,葡萄酒怎么也不会醉成上次那样。
上次纯粹是酒的浓度太高了,那个神仙来了也得醉。
楚沛慈看着自己面前的酒,心里面难得有些许酸涩,接过,“少喝点。”
“我知道。”穆萑芦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反正看你今天晚上心不在焉的,就算睡觉今天晚上估计也睡不安稳,干脆我们两个人喝多一点,说不定还有助于睡眠。”
葡萄酒闻上去香,等入口的时候,就能够感受到它酸甜的涩味。
楚沛慈喝不惯,因此一直都是将酒杯拿在手里面,他皱着眉头看向穆萑芦,“你喝少一点。”
“今天晚上喝那么多,到时候是想明天睡醒头疼吗?”
“不是。”
穆萑芦摇头,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面前的人说。
穆萑芦轻舔着唇.瓣,粉舌卷着唇.瓣上沾染的葡萄汁进入口腔,发涩的苦味在舌面上残留许久,香甜的甘味很快就消失不见。
穆萑芦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够将一口气将自己手里面的酒全部闷完。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许久未曾出现过这般沉重又尴尬的情况。
但很快,楚沛慈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喝了。
至少是现在手里面拿着的这一杯,就不能一口闷。
不仅仅是胃开始有些烧,他连看眼前人的身子都有些重影了。
楚沛慈手里面紧紧抓着酒杯,瞧着穆萑芦往自己的酒杯里面倒了又倒,连忙探身想要阻挡。
“喝不下了。”
“你别给我倒了。”楚沛慈喝得有些难受。
可能是因为这个酒的品质也一般,醇香过后带着烧意,不想让它的难受感在口腔里面停留太久,就只能够一口气闷掉。
穆萑芦晃晃头,将两个人手里面的酒杯拿过来,一同放到小桌子上。
楚沛慈脸上醺红,喝酒有些上头。
坐在床旁边,他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好像就要从床上摔落下去,然后磕到地板上。
因此还没有等到自己从床上面给摔下来,楚沛慈就迷迷糊糊地往床铺的中间走,想要让自己能够走到一个安全稳定的地方。
可是明摆的就是床铺太过于柔软,他的手稍微在床铺上面用点力,都像是在水上面爬,好几次头晕目眩,差点给摔在床上面。
最后还是穆萑芦伸手将人给拉了一把,楚沛慈才能够安全地靠着身后的柔软的靠枕。
“我有些晕。”楚沛慈的语气里透露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