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穆萑芦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陈茜。
穆萑芦的视线在陈茜的身上停留一会儿,没有兴趣地挪开了。
她脑子里很乱,这一段时间里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她多少需要消化一下。
“怎么?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还需要在脑子里面回想回味一下?”陈茜说,“这也算是我没有考虑到位,竟然忘记你那压根不正常的易感期。”
“楚……”
穆萑芦许久没有喝水。
声音听上去嘶哑无比。
“楚沛慈吗?”陈茜说,“知道你快要醒过来,去给你买粥去了。”
“要不要喝点水?”
穆萑芦点点头。
陈茜拿了根吸管,将淡盐水递在穆萑芦的唇边,“喝吧。”
“你也是厉害。”
陈茜感慨道:“你的性腺刚好那么一点,易感期就到了。胡乱来……”
“性腺没有报废,也算你厉害。”
陈茜翻动着检查报告,说道:“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你们两个结合热以后,反而促使了你性腺的正常变化。”
“虽然送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红疹,可你的生理情况并没有很差。”
穆萑芦躺在床上面,视线越过陈茜,看向她身后的房间门。
等着楚沛慈进来。
陈茜努力地扯着唇角微笑,看着床上面完全没有听她在说什么的alpha。
她承认心里面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杀人。
最后忍住,完全是出于自己强大的职业操守。
陈茜给穆萑芦检查过后,确定她没有多大的问题,赶忙从病房里面走出去,生怕自己晚一步,就又要留在原地当1000w的电灯泡。
节约用电,灯泡有责。
陈茜一走,病房里面一下子就只剩下了穆萑芦。
她的脑海里面片段性地回忆着前些天在书房里面发生的事情,也记起了自己易感期时,朝着omega撒过的每一个娇。
穆萑芦叹口气,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将她的脸遮起来的?这种事情等会还有面对另一个当事人。
穆萑芦觉得自己真的需要非常大的勇气。
“虽然……”穆萑芦唇舌轻轻触碰过咬破楚沛慈性腺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