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你不也没有来找我吗?”楚沛慈反问道:“你从yuan18来到首都星的时候,你有想过来找我吗?”
穆萑芦点头,手抓紧着楚沛慈的衣袖,“找过……”
穆萑芦嗅着楚沛慈身上的气息,说,“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你是楚将军的儿子……”
我以为你只是稍微福贵一点的玩伴,小时候把你当作零食atm机。
甚至在楚沛慈不高而别时,心里面是说不出的郁闷和愤恨。
那个时候的穆萑芦想——“少一个朋友,她又不会怎么样!谁稀罕呢?”
“可我找到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不一样。”穆萑芦想起那一日,自己从他人的嘴里面得知楚沛慈的消息,没有任何的犹豫。
直接找去。
可那时候……
穆萑芦回想了一下,心口泛酸,昂首看向楚沛慈,“你太好了。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和你压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那我再努力、更努力……也没有办法追上你的步伐,也不能够成为和你在一起的人。”
穆萑芦迷茫地看向楚沛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住楚沛慈的手臂,“我害怕。”
“害怕什么?”楚沛慈轻叹口气。
从穆萑芦的话语里面,已经大致能够判断出她的心理变化如何。
“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楚沛慈轻撩起穆萑芦的头发,凑近,笑道:“你幼年时候不是嚷嚷着说要跟我成婚吗?说最好我分化成omega,你分化成alpha。”
“然后你保护我。”
“你看,现在不是梦想成真了吗?”楚沛慈哄道:“你现在的结婚证上面,另一半不就写着楚沛慈的名字吗?”
“我知道。”
被楚沛慈抱着的穆萑芦轻点着头,“我知道。”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如今对我的心思,是不是你对这个玩具一样,想要的时候就藏起来,不想要的时候,就把我扔在一边?”
穆萑芦不安感达到了极点。
楚沛慈明白,这不过是穆萑芦担心懊恼的一小部分,是因为易感期将这一个小部分放大到极致。
他尽力地想要去安慰不安的穆萑芦,一.夜药效早就失效。
性腺后面的信息素浓郁得不可开交,在书房里面四处弥漫。
还没有等到楚沛慈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他的手脚都已经被面前的人压制。
“这件事情,我们不是应该好好掰扯一下吗?”先前还在楚沛慈怀里面双眼通红,哭得不可开交的alpha,翻坐起身。
外面的天气亮度从微微亮到大亮,再到昏暗无光。
书房里面的信息素浓郁得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
医院。
四处都是消毒水味,睁开眼睛就是白茫茫的一片的墙纸。
输液管输送的药液冷得穆萑芦手臂发凉,手指微敛,微微用力,都被医用胶带给缠得死死的。
分毫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