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恬恬领着徐星波拿着卡片来找到她,她在短短的两个小时内接受了如此之多颠覆世界观的信息,一时有些晕晕乎乎,没来得及细品。
直到他们三个在顶楼等着十二点的时候,陶晓宁才得以喘口气来琢磨。再之后,就是胡成跟过来,陈恬恬同他道歉……
事情从这会儿开始,就很明显了。
一直嚷嚷着夜长梦多,尽早逃离的陈恬恬却因为怕黑躲在了陶晓宁的身后让其他人先走。
那双手抓住陶晓宁的衣服躲在她背后时,陶晓宁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前方看得见的是黑漆漆的“出口”,但她却觉得身后看不见的也是未知的危险。
所以,她下意识地抓住了徐星波和胡成两人。让陈恬恬先走只是试探,陈恬恬的纹丝不动更加坚定了她的猜测。
再加上胡成带过来的那本笔记,让事情逐渐明朗,疑点也浮出水面。
陶晓宁根据笔记上的线索,慢慢将所有的事串了起来。“其实,这个游戏说起来并不是很难,说白了就是利用觉醒后的一周时间来寻找队友,把握时间差将信息传递出去,最后一起逃离游戏世界。”
“如果非要说有难点,那就是如何说服队友,毕竟这个游戏世界非常真实,找到队友并不难,如何让队友相信自己才是关键。但这个难点也能破解,两个办法,一个是我和徐星波传递的只有自己知道信息的卡片,还有一个就是卡bug。”
“这么看的话,这个难点也能解决点。剩下的也就只有时间差了,如果第一个玩家觉醒后,在七天之内没有找到第二个队友,或者没有说服对方并成功交接,那这组玩家不就全军覆没了吗?玩家觉醒归觉醒,不知道游戏规则,无论觉醒多少次都是白搭。
所以这个游戏如果是这样设置的,那太过极端。要么很容易就通关了,要么无一生还,没有一点体验感。”
“再结合笔记上我上一个循环里写下的疑点:是谁对接的我,为何没有记录,即首发玩家的身份。我有了一个合理的推测:或许,这个游戏一开始就分了两拨人。”
陶晓宁边说边盯着陈恬恬,试着从她的表情上分析出什么。
“我猜测,游戏里有两类玩家,一类是我这种会重复着周一的生活,在觉醒后有一周流动时间的A类玩家,还有一类是从始至终都有着记忆的B类玩家。”
在陶晓宁说完后,徐星波点点头,两个人大概是想到一处去了。倒是胡成叫起来,“那有记忆的不就占了大便宜!他们什么都知道,合着咱们是在演电影,他们是看电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