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今往后,不会再这样了。
就算要出击,也是她来主动,与其防范着敌人下一次出手,倒不如先发制人,把对方打趴在地上。
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御。
……
也就是同一天晚上,周珩坐上袁洋开的车,去了一趟慈心医院。
袁洋知道,周珩是去看许长寻的。
周珩也没有多言,那一路上她额外的沉默。
袁洋从后照镜里看了她好几次,也不知道是光影交错衬托出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周珩的眼神让人心里有点发毛。
而且她虽然异常的平静,却不低落,甚至没有再为许景枫的案子牵扯到她而烦恼,更没有讨论案情的意思。
这一切,都太过反常。
直到车子抵达慈心医院的停车场,周珩下了车。
袁洋想了下,也跟着下来,叫住她:“姐。”
周珩脚下一顿,回身时,仍是不冷不热的。
袁洋上前两步,说:“呃,我就是想说,都会过去的。”
“当然。”周珩笑了下,很淡。
袁洋却词穷了,竟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周珩见他手足无措,不会安慰人的模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弥留之时的袁生。
“小洋。”周珩说:“跟在我身边,生活不会安稳,以后还会面临很多危险。你要是想过平静地生活,等过几天我和家里说一声。”
袁洋立刻表态:“姐,我没事,我也不怕事。”
周珩却说:“你不用着急回我,我的话一直有效,等以后你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这话落地,周珩转身便走。
袁洋站在原地,看着她笔直的背影,久久没有动作。
周珩一路来到许长寻的病房外。
此时已经过了探视时间,可是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认识她,见她来看许长寻,便没有阻拦。
周珩和守在门口的助手打了招呼,等助手进去通知许长寻,不会儿出来了,示意她进去。
周珩进了门,却见许长寻坐在外间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