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茉莉惊讶地打断道:“嗯?你怎么知道我体检结果的?”尚晋忙解释道:“居委会的体检表是我去领的。人家医生在那儿议论,说咱们这拨儿体检的您指标超强,我就记住了。但您具体的指标我没看哈。我的人品是过硬的。”周茉莉松了口气,放心了:“哦。这就好。”尚晋又笑着说:“就您这样的不叫幸福谁还叫幸福?”
周茉莉叹了口气:“尚晋,在世人眼里,凡是一个女人还没嫁出去,就不叫幸福。美好的婚姻是情感的产物,是竞争的结晶。我没嫁,说明没有结晶。所以,我没有说服力。”尚晋说道:“您这说的是美好的婚姻。那不幸的婚姻呢?那不就是情感的坟墓,竞争的恶果了吗?所以,一个人幸福不幸福跟婚姻没有必然的关系。”周茉莉:“可惜这是你的认识,不是人类普遍共识。”尚晋一脸正义:“这事你甭管了。我来摆平那些老顽固。普遍人类我做不到,我先普遍他们这些歧视属羊女性的人类。”周茉莉欣慰地看着尚晋:“我替属羊的女性谢谢你!”
史航和谭飞很快知道了两人将被替换的消息,躲在一家日料店里密谋。
史航拉着脸:“安心这是釜底抽薪。”谭飞也忿忿地:“也叫落井下石。”“没想到她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史航兄,难道咱们就这么忍了?”“知道怎么才能不得抑郁症吗?”“接触正能量?”“有事别憋着。”
谭飞眼睛一亮:“我明白怎么办了——尽快给她捅出去——史航兄,这次怎么没点你爱吃的甜虾啊?当然,我也爱吃。”史航淡淡地说着:“没人报了,花自己的钱还不省着点。签了下家再吃。”谭飞咬着牙:“明白。这是卧薪尝胆的时刻!”
上午,万山红拿着一把小喷壶走到阳台上浇花,不经意间往隔壁阳台一瞥,不禁大吃一惊。
管红花已经把阳台打扮得跟她这边一模一样,也是各种花错落布置,花的种类也差不多,而且也装了一把吊椅,甚至连吊椅的牌子、颜色都一模一样。
万山红呆在那里。
恰好这时管红花也拿着一把小喷壶走到阳台,万山红一看喷壶也一样,有些崩溃了,不自觉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