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晚上你的主人宓素进来和我是干嘛的吗?”
钱恕还没到结亲的时候,作为宓素的下仆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女人,宓素每次回来就让他走远点不要接近这间屋子,因此他并不明白屋里面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就像早上那般抬起头来,此刻在裤裆里涨得发疼。白千羽微微勾起唇角,伸出舌尖舔了钱恕的耳垂:“合欢宗的女修啊,如果长时间不和别人交合是会憋出病的,你也不想我病恹恹的惹得你主人回来不高兴吧。”
“你,你要做什么?”钱恕的声音有些发颤,让白千羽心情大好,她指着贵妃榻的另一边道:“你面对我坐下。”
钱恕乖得和个小白兔一样,一点没有魔人的样子,白千羽觉得自己到了魔域之后今天最开心,她踢掉了脚上的绣鞋,白生生又细长玲珑的脚丫子伸过去贴在了钱恕的两腿之间,把他吓得背抵在贵妃榻扶手上挺得老直。
“怕什么。”白千羽用脚底轻轻摩擦着钱恕的男根,又用脚趾勾勒出他龟头的模样,钱恕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却又什么也敢动,白千羽的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动作之间锁链叮当作响,两只脚扶住男根上下磨蹭,脚毕竟不如手灵活。然而对象是毫无经验的钱恕,光是看到白千羽的脚轻踩自己的男根就已然兴奋的不行,在这摩擦之间更是被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他不管不顾地捧住白千羽的脚亲了起来,白千羽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脚,银铃般的笑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半是委屈的抬眼看她,她忽而冷淡地说道:“别叫人看见了,我还要命呢。”
钱恕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往外走,白千羽喊住了他,压低声音道:“谁都知道你进来送饭,你且出去,等外头人不注意了再进来。”那个魔人下仆立刻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样收拾了餐桌上的东西一步叁回头地走出了房间。
入夜,白千羽躺在床上盯着窗棂,约莫子时过后,一个身影投映在窗户上,他小心地拨开门锁,闪身走进房间,摸到床边,被白千羽一把带到了床上,钱恕的口鼻间满是这位合欢宗女修的馨香,晚饭时香艳的场景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他一把抱住白千羽,有些猴急地扯开她的领口,在她的脸颊脖颈之间亲吻,白千羽拎着他的耳朵把他从自己的脖子上扯开,问道:“干什么这么急?”
钱恕有些委屈:“我听他们说,主人后日就要回来了。”
这么快?白千羽也有些惊奇,松开了钱恕的耳朵却还是保持从容地说:“怕什么,他以后若是出门,你还是可以过来啊。”
钱恕如蒙大赦,拉开了白千羽的腰带,埋首在她胸乳间亲吻,白千羽发出了细微的喘息,钱恕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分开白千羽的大腿,在她柔软滑腻的腿间摩擦,随后无师自通地插了进去,他兴奋地抽插的样子在白千羽看来活像一条泰迪,时不时还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白千羽胸前抖动的玉兔,不过到底是处男,不多时就把元阳给交代了。
元阳运行畅通无阻?白千羽摸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钱恕的头发,像是找到了突破点,顺着这个思路细细思索起来。钱恕趴着没多久,就直起身子系上裤腰带,又是留恋又是紧张地跑出了房间。
白千羽索性坐起身子思考,既然元阳可以成为关键,那么如何才能知道现在体内富余的元阳是否足够,若是不够收集元阳就必须接受魔气入体,这样必须逃脱的筹备时间就会大大缩减,头痛啊。
宓素此番回到宅子,原以为会被报告那女修鸡飞狗跳地想要逃跑,得到的消息是她乖乖地吃喝,没什么异常,他颇有些讶异,却没太放心上,约莫是认为她学乖了,不想反抗了。
他回来之时已经是半夜,白千羽已经睡着了,锁链上一点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虽然宓素没有天真到马上相信白千羽的程度,但是心中开始认定她的去意已经淡了不少,心中涌起了陌生的暖意。对正道的反攻让他也受了一些伤,宓素觉得就算现在白千羽奋起反抗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便脱下衣衫让下仆为他打来水清洗伤口换药,宓素的动静不小白千羽很快就被惊醒了,她有些迷糊的掀开盖在身上的异兽皮毛,歪着头看宓素清理伤口,脸上没有任何展现情绪的表情,既不会为他悲伤,也不会幸灾乐祸,那看陌生人的眼神让宓素方才的温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窝火,他粗鲁地将药换好绷带缠在身上之后,站起身打发仆从离开走到床前,高大的身影让白千羽心中难免生出厌烦的情绪,她仰面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头往旁边一侧,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宓素这一次上她上得特别狠,磨得她的腿根和花唇一片红肿,屁股和乳房上都是鲜红的掌印,可白千羽就是一声不吭,宓素在高潮死死掐住她的阴蒂,她也只是把下唇咬出血而已。射精过后的宓素感觉自己被挫败袭击了,离开了白千羽的身体后才发现方才剧烈的性让他的伤口又裂开渗出了血迹,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白千羽直起身子,小声嘟囔着粗口,钱恕和另外几个仆从一同将房间里的浴桶灌满了水,白千羽知道大约是宓素离开时吩咐的,冷笑着接受了他的“好意”。钱恕站在浴桶的屏风的另一侧,自从与白千羽春风一度后,他明白主人是如何折磨白千羽的,年轻魔人的内心十分焦灼,一方面是潜心侍奉的主人,一方面是爱慕的女子,焦灼的结果就是他站在屏风另一侧迟迟不动。
“呆在那儿干嘛?”白千羽的声音有些虚弱。
钱恕依旧磕磕巴巴地回答:“不干嘛……你,还好吗?”
“好不好从来不是我做主啊。”白千羽耸了耸肩膀,自从被自己师尊剃了毛之后,每次交合阴户总会红肿一些,虽然摸起来是爽,但是事后是真的有点疼。
“你……温柔一点,对大将好一点,他,他也会……”钱恕想起大将不在的时候白千羽看向他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一汪碧水。
“他把我掳来,还囚禁我,我对他好,我有病吗?”白千羽反问着。
钱恕还想挣扎一下,可是言不由衷的话一出口他也会鄙视自己:“可是他好吃好喝地待你……”
“嚯,你要说这个,那还是滚出去吧,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白千羽下了逐客令。
钱恕心里也不满主人的作为,可是劝终归要劝,眼下这个结果还不如当初愣在原地不要说话呢。
白千羽等到门被阖上之后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裹上浴巾又躺回床上,屁股和胸乳还火辣辣地痛,她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宓素绷着脸坐在床边掀开她的衣服正准备往她昨天挨打的地方上药,白千羽咽下了嘲讽的话语,只是看着他比昨天上床时稍显温柔地除去她的衣裙,用木片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她的胸乳和臀部,然后放下药瓶沉默着走出去。白千羽知道方才如果说一些关心他伤口的话就能刷好感,但是这才几个月说这些太假了,再忍个几个月再做出缓和的样子也不迟,而且也不至于引起宓素的怀疑。
正气盟对魔域的进攻从来不会停止,宓素在宅子里呆了没满一个月又被派了出去,钱恕几乎是当晚就钻进白千羽的房间,搂着她求原谅,白千羽半推半就地让他拱了一次,他搂抱着她说:“只要是不公然违抗主人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白千羽淡淡地笑:“如果我说我想和其他还有元阳的魔人做这些事情你肯吗?”
钱恕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下意识地搂紧白千羽微微摇头:“不可以……”
“那你说个屁!”白千羽的用词一下子就粗鄙起来。
“那……”他嗫嚅起来,过了一阵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我可以把魔域的地图给你看,还可以告诉你哪边的聚落人多!”
这回换成白千羽傻了,似乎被天降的大礼砸晕了:“你说什么呢!万一被宓素知道了他肯定剁了你!”
“我不怕,我不想他再这么对你,我知道他和你做那事你一点也不快乐,我,我也会难受。”白千羽得意地笑了,回抱了钱恕:“小傻瓜。”
宓素不在的日子里,钱恕每隔两天就会过来,给白千羽看魔域地图,顺便解释一下地貌以及聚落的分布,白千羽前世的记性本就不算差,修仙之后更是达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在宓素回来之前,她已经在脑内规划好了出逃的路线。
这次宓素回来,白千羽没有用全然冷漠的态度对待他,时不时还是会冷着脸接两句关心的话,让宓素大感快慰,床笫之间也不再那么粗暴,白千羽完全看自己的心情偶尔回应他,宓素也就不像上次那样每次做完就跑出去单独睡,而是继续搂着白千羽入眠。
你看这个狗男人也是给个台阶就呼噜噜滑下来了。
宓素出门的时间很规律,照理来说,不在家的时候白千羽逃出去会方便一些,其实不然,宓素不在家的时候家中的防御才会更坚固,加之白千羽要确认破魔丹的效果所以逃跑日还是定在宓素在家时比较好。此番宓素出门,将钱恕也带走了,也不知宓素是否觉得钱恕监守自盗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新来的看守也被白千羽轻松地拐上床,收了元阳。
白千羽正得意,照镜子时忽然发现自己侧脸颊竟隐隐可见黑气在经络下蔓延成魔纹的形状,她压抑住惊叫,将镜子缓慢地倒扣在桌上。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忽遭变故的心情,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宓素身上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暴涨的魔气,白千羽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暗色的血从他的指尖一点点滴落,他大步向前掐住了白千羽的脖子,目眦欲裂:“我把那些不听话的魔人杀了!”
白千羽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拧断了,还是竭力从在滞涩不堪的喉咙间挤出声音:“那你现在要来杀了我?”
“不!”宓素将白千羽扔到了床上,抓着床沿大口喘气,“我说过不会让你逃更不会让你死。”
今天是个好机会。白千羽如是想到,哪怕会吃点苦头。
宓素将翻过身死死压在身下,白千羽只觉得自己的胸要被压扁,腰也要被压断了,膝盖抵在床板上几乎要磨得发青,宓素扯去了白千羽的裤子,手指就着鲜血的润滑就挤进了后穴,一股便秘感袭来白千羽真是尴尬大于屈辱,后穴自从被玉势开发过后就从没用过,没有足够润滑地进去,绝对要见血。
见血?那不是很好嘛?白千羽灵光一闪,大半年前自己吞服的破魔丹的毒素已经渗透进她的血液了,若是体液的传播见效就像慢毒,那么血液的包裹下宓素绝对会中个大招吧。
宓素的男根硬得发疼,鲜血与魔气的刺激下他比平时兴奋得多,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他抽出了捅入她后穴的手指,换成是男根抵在了入口,白千羽感觉到他打算硬上了,将身下的皮毛咬进了嘴里。
后穴就像是被利刃捅穿了一般,白千羽咬紧皮毛,齿缝间流下了血,太疼了,她脸色发白,身体已经能疼痛不住地战栗。
出血了一定见血了,宓素你死定了。
她死死抓住嘴边的皮毛,承受后穴疼痛地就像塞入千根针的侵犯,宓素的大脑完全被嫉妒狂怒占据了,男根在后穴毫无章法地仿佛只是为了让她受到酷刑般地动着。白千羽因为痛楚已经汗湿了整件衣服,宓素特别喜欢给她穿白色纱衣,汗水与宓素身上滴落的血水交融在白千羽后背的纱衣上。
好在康横的药还是有用的,后穴的疼痛感被诡异的快感逐渐取代,白千羽松了口,皮毛被她咬了个对穿,她侧过头,看到纱幔上趴着一只腐萤。
宓素结束了和自己、和白千羽的较劲,男根退出来时上面沾满了血,白浊混着血色从白千羽的后穴缓缓滴落,他不敢承认自己有些失去理智,甚至有些后悔,看着眼睛死灰一般望着纱幔的白千羽,他伸出手想去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股奇诡的灵流忽然从下腹上蹿,像群奔马般的在血液里乱窜,他试图用魔气将其压制,却从口中喷出了鲜血,越是调动魔气,那奇诡的灵流就窜得越快,他拉开自己下腹处的衣服,皮肤上竟然泛起了青苔般的浓绿,他连忙停止调动魔气,却为时已晚,灵流早就行过周天。宓素只觉得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比醉酒更让他犯恶心,眼睛的视角也开始变得昏暗模糊,白千羽用纤细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双腿颤颤巍巍地立到地上,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随后他便不省人事。
见宓素和死猪一样倒在地上,白千羽摸遍了他全身都没找到类似钥匙的玩意儿,不得已只能调动元阳,将力量集中在脚踝处震开了锁链,元阳的波荡让她被魔气入侵的躯体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拆了塞在一个小盒子中一样难受,耳边似有千只苍蝇乱舞,眼前又像又一丛蚊子乱飞,白千羽强行稳住心神,用仅剩的毅力为自己编了个“屁股开花”的笑话,逗笑了自己,将拖地的裙摆撕扯掉,跑出了房间。
她低估了宓素这个神经病,他几乎把宅子里看守的几个魔人都杀了个精光,他的不理智反倒便利了白千羽的出逃。她不想多看这一地的横尸与狼藉,跌跌撞撞跑出了宅子,按照自己的记忆与钱恕的讲解有惊无险地避过了集落,跑向了魔域与妙音门的交界地。
也许是意志力再也无法承受体内破魔珠的毒与魔气相互激荡产生的余波,白千羽每一步都觉得自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虚浮,眼前的景象也早已不复清晰,恍惚间她看到前方有一群人,似乎穿着妙音门的绿色法袍,她也顾不得那些人会不会是和杭子迁他们是一伙的,她就像马上在井里困死的人,看到一条藤蔓,哪怕是腐败的她也要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