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为人所害身陷魔域(1 / 2)

修仙世家转一圈,又是在外游历这几年,白千羽的阳气真是吸得够够的,不论是用来修行剑法还是心法与身法都可以提升到金丹期相应的水准还有富余,找了个溶洞修炼过后,她仿佛觉得自己一举突破元婴也不是难事,她知道自己修炼未足百年有如此成效实在树大招风,便放弃了突破的念头暂时停留在金丹大圆满的状态。

正当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去时,杭子迁纸鸢传书来,说是有事约见在妙音门领地附近的某地,白千羽倒也没多想,放下信就往那处赶,好久没听到杭子迁聒噪的声音了,而且她也挺在意出关那天碰见羊霜蕾的事,她可不希望自己平白无故地被当做情敌。

约见的地方正处在妙音门与魔域交界的暧昧边缘,从妙音门的山清水秀过渡到魔域的赤红焦土仅仅用了数十里的距离,中间一道白色的虚无土地形成了一条文理分明的分界线。白千羽此前暂无涉足此地的打算,因为她的道行还不足以和魔修双修,在这种情况下同魔人长期交合只会让她摄入太多魔气被同化,白千羽还没这个能耐在正道围攻下安心修炼。如果不是杭子迁叫她过来说有要事相商……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拿出信纸正准备再次确认相约的地点,不了纸张与魔域的空气反应化出了浓烈的浅紫色气体,此时运功屏息已经来不及了,白千羽大脑一片昏沉,这药性也太霸道了。

她软倒在地,眼前模糊,只能辨认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穿着妙音门的绿色衣服,接近了她,可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她勉强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咬破舌尖维系最后一丝清明。

“这就是你们妙音门的诚意?”另一个穿得不比修仙世家长老差的男人不无讥诮地说道,“找个合欢宗的女修就想打发我?”

“您别小瞧这个女修,她未足百年已然金丹大圆满,试问这一辈中有谁能比她天分效率高的,若是堕落为魔修,与您结为道侣,不仅她能让你修为大涨,也可以诞育强大的孩子,说不定还能生出带有真魔血脉的子嗣呢。”

另一个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杭子迁,白千羽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哼是嘛。”那魔修蹲下身子,捏着白千羽的下巴打量着她,“是个美人,可比你们门下某些歪瓜裂枣的好太多了。”

“嗐。可不是,这女修的妙处还不止这些,此女本就是天生名器,生性放荡,更兼合欢宗长老调教,那滋味,啧啧啧。”

“你尝过?”魔修斜睨了杭子迁一眼。

“数十年前我身中情毒……”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不要听。”魔修抬手止住了杭子迁的话,心想,白赚一个极品女修,反正等他的城内兵将休养生息完毕了照样去骚扰妙音门及其管辖的城镇,他们那位女长老哪来这么天真的想法,觉得送一个女修来就能换来和平。

“您给个准信,我好回去回报师尊。”

“这女修我带走了。”

说完,将白千羽扛在肩膀上往魔域走去,丢下杭子迁一人搓着手,小声祈祷:“白千羽你别怪我,我可开罪不起自己师祖羊霜蕾啊。”

白千羽试图轻轻调动灵力派遣毒素,不料下腹涌上了阵阵热流,可见是种高妙的情毒,她愤恨地青筋暴起,眼下这个情况自己必须要和扛着她的魔修交合,交合过后还得慢慢疏导出魔气。

扛着她的魔修大摇大摆地走入一处城池,经过的魔人纷纷行礼:“宓素大将。”

他将白千羽扛进了一处住宅,进入卧房后便将她扔到了床上,结下自己的披风,将白千羽随身携带的百宝袋丢到了一边,剥去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莹白可人的躯体,宓素凑近她的身体,闻到了淡淡的花果甜香,干燥的手掌从肩膀一路摸向胸乳,轻轻揉捏了两把,轻声笑了:“果然不错。”

他还不急着享用,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锁链,一头挂在柱子的倒钩上,一头拷住了白千羽纤细的脚踝,他拷上的一瞬间白千羽就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普通的锁链,上头泛着黑紫的光,白千羽发现自己运功不能,一身修为被完全限制住了。情毒消解了白千羽的神志,在完全被情欲掌控前,她如是想到:“完蛋。”

在情毒的催发下,白千羽的身体渐渐染上了淡淡的樱粉,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气来,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乳尖挺立着,两腿之间的衣物早就被重重春水打湿。若是放在平时,她早就哥哥前辈的浪叫起来,今天她却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靠着身体的抗拒竭力想要将穴洞的两瓣花唇并拢。

宓素看着白千羽即便被情毒侵蚀也不愿意从了他的模样笑了,他不在乎她是否愿意,区区两叁年的时光他等得起,一旦她堕化为魔人,她在正门大派的情人们就都救不了她,那时候还不是任他施为。

白千羽只觉得浑身都很热,小穴有无数细小的绒毛或是水流在冲刷她的敏感点,将她缓慢地推向高潮,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戛然而止,再重复之前的快感堆迭,若是她不乐意,谁也不能爬她的床,只是她现在太弱,几乎没有自己的势力,也太轻信睡过的男人才会落到如此地步。

宓素见她抵抗着情毒却又轻轻扭动的身子,讽刺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什么名门正派的什么贞洁烈女呢。”

好在白千羽意识已然不太清醒,否则听到这话肯定拼着一身修为不要也要剁了这家伙。随着白千羽情动流汗,满室充盈着她散发出的惑人的香气,宓素笑得更加开心:“算了,不好让美人多等。”他扣住白千羽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分开她的大腿,撕裂了遮挡她下半身的衣物,火热狰狞的男根对准穴口就破开了她脆弱的防御,小穴里很是湿热,白千羽无意识地夹住自己的内壁试图将宓素的欲望推出去,不想却让宓素舒爽地大叫,他兴奋地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部留下了红色指印。随即压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小穴,白千羽咬住下唇坚决不露出一点呻吟取悦这个魔人,屁股被宓素打得火辣辣地疼,小穴的淫液却流得更多,白千羽听不清宓素在说些什么,也猜得到个大概,无非就是“身体很诚实淫荡”这些话,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晃动之间盯着床顶的帐幔。快感与高潮仿佛与她无关,她的灵魂幽幽地浮在上空看着魔人宓素对自己的摧残,他的脸不论英俊或是丑陋都是无关宏旨的,他只能是令她憎恶的对象,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对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当魔修的魔气注入丹田,情毒确实解了,白千羽恢复了神志,但是她因为无法运功排出魔气竟难以抑制怒急攻心,又被她生生地压制了下去。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禁脔,更何况这人还想将她也同化为魔人,虽然让她诞育子嗣!荒谬!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她随身的物品就在近在咫尺处,然而她不敢轻举妄动,她唯一的希望——破魔珠万一被发现并摧毁了,那要再敌营之中再找制敌之法就难了。她仔细调动自己在闭关时获得的知识,堕入魔道有几种方法,最快的无非就是心境不稳一念成魔,不然的话就要经年累月地用魔气催发,但是在真正成魔之前,魔气都是可以被排出的,如果宓素没日没夜地搞她,以她的修为恐怕不出两年,她就会被同化,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宓素果然没有睡着,白千羽轻微的颤动让他睁开眼睛:“你在想什么?别费神想逃离我的掌控,那是白费心思,在你彻底沦为魔人之前,我都会好好看着你的。”

他抓住白千羽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箍住,血红的双瞳里泛起满足:“如果不想吃苦就乖乖地跟着我,懂吗?”

你妈喜丧犬子!白千羽在心中骂道。

入夜背后紧靠着的魔将宓素已然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白千羽半边身体都压麻了,但是她的眼睛却睁得老大,她盯着自己的百宝袋,就在床边,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需要在脑内想个成功率足够高的逃跑法子,首先她要找机会尽快将破魔珠吞入体内,无法运功导致破魔珠彻底炼化的速度将会大大降低,而且无法预料自己的身体会被损毁到何种程度,最差不过是她死宓素活的结局,其次要摸清被囚禁的地方附近的魔人聚集情况,若是能够脱逃出宓素的住所,那时的身体状况必然支撑不了一战,因此躲得巧不如跑得快,再者就是时机。确定了大致方向之后,她思索着该如何细化每一步,目前她与宓素的关系倒是不必急着改善,不然就太假了,等过了半年左右,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了自己,再图谋让他轻信自己,解开束缚,或者套点消息出来。

接下去的任务是趁其不备先将破魔丹服下,保持警惕,时刻收集信息。白千羽默默给自己鼓劲,尽量不让消极情绪影响到自己。

白日里,宓素作为魔域一方城池的大将有其职责,他叮嘱了魔人下仆死守门口,白千羽试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足够让她在房间里取任何东西,甚至吃喝拉撒泡澡都没问题,但就是无法靠近门窗。房间的陈设简单不繁复,床、桌椅、贵妃榻、屏风、浴桶,还有一个书架。书架上书并不多,自己的百宝袋就被放在书架下的柜子里,早些时候白千羽装睡,看到宓素翻动袋中物品,想必没有翻到被她故意放在其中一个镂空玉势里的破魔珠。

几乎在取出珠子的一瞬间,白千羽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这种时候还犹犹豫豫顾虑自己的康健与修为就是傻子行径,仿佛被酸液灼烧的感觉从她的喉咙口一路烧进了她的食道、胃袋,最后落入丹田,也不知是不是灵力无法运转的原因,破魔丹待在丹田里消停了,但是食道的灼烧感尚未褪却,白千羽忍不住灌了不少水来冲刷。

魔人下仆一日叁餐地送进来,异兽的肉到也没有白千羽想象得这么难吃,最多的腥味稍重罢了,她也不矫情,照着平日的食量缓慢地进食,打量着垂手站在一边的魔人。

沐浴过后,宓素推门而入,拦腰抱起白千羽,沉默着扯开她的衣物,男根在她的腿间蹭硬了就长驱直入,白千羽的小穴被康横调教得就算没有前戏也能不受伤,因此她倒也没什么痛楚,不过就是胃里直犯恶心,好在今天的宓素倒也安静,没有像昨天一样说让白千羽恼怒的话,只是沉默地律动,感觉到了就抵着白千羽的宫口射进去。

随后倒像是关系亲密的伴侣一般将白千羽抱在怀里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宓素某天早上趁白千羽还睡得迷糊时吻了她的耳垂,没错,她就是这么心大,道理大家都懂,越是逆境越要保持平和,但是真能做到的人不多,光是能在仇敌怀里睡着这一份勇猛,白千羽的心性坚韧就已经超出常人。

宓素之前并不像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他不过当她是一个很好的泄欲工具,亲吻之类的举动是完全不会做的,但是在连月的性事之中倒让他稍微觉得她惹人怜爱了一些,不过他亲吻过后又嫌弃起自己的儿女情长来,整理了衣物推门而出。

这一走就是月余,白千羽在吃饭时盯着魔人下仆看,直把这年轻魔人盯得耳朵尖发红,她咬着筷子,湛蓝的眼睛直盯着那魔人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钱恕。”魔人似乎不敢直视白千羽,眼神闪闪躲躲的。

“我美吗?”白千羽放下筷子支着脑袋继续问道。

魔人钱恕更不敢看白千羽了,这回不止眼神,连人都闪没了,白千羽笑了起来,今后每一次钱恕来送饭她都刻意的挑逗他一番,惹得他最后人倒是不躲闪了,但是脸照旧会红,就这么逗了小魔人一周,白千羽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道:“宓素跑哪儿去了?”

钱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磕磕巴巴地装凶:“你这女子,不安好心,宓素大将去哪儿关你这个囚徒什么事!”

“我想他了不成吗?”白千羽说谎都说得理直气壮。

钱恕才出身没多久,也才二十多岁的人,跟修仙者比起来真是连小毛娃都算不上,未经人事听到白千羽这么直白地说情爱,腾地又脸红起来:“宓素大将……他,他,有要事在身……”

白千羽忽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什么要事啊,这么久都不回来?”

“自然是对正道修士的反攻。”

“那要多久才回来啊?”

钱恕又警觉起来,拉开了与白千羽的距离,清了清嗓子:“你不要打逃跑的主意,不可能的!宓素大将的锁链你是解不开的,专门针对你们这些名门正派!”

白千羽轻笑起来:“可我不是名门正派,我是合欢宗啊。”

“这,这,都是一样的!”钱恕忽然不确定起来,还是选择虚张声势。白千羽懂了,或许合欢宗与名门正派之间修炼法门的区别会成为锁链的突破点。

白千羽示意钱恕把门关上,后者不明就里想着被锁链拴着的女修大概没什么花头也就听话地关上了门。白千羽倚在贵妃榻上,冲他勾勾手,拉过他的衣领冲他的耳朵吹气:“小家伙知道合欢宗是怎么修炼的吗?”

钱恕被她吹得身子麻了半边,双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