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琎看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眼底愈发幽暗,他单手把自己的单衣掀起脱下,双眼似猛兽般盯紧猎物却不急于进攻,享受着进食前那一种志在必得的成就感。
他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打量她,不徐不缓地说:“这就流氓了,接下来还有你受的。”
周轶又要逃,他长臂一揽直接把人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淋浴头下,调好水温拧开开关。
温水兜头淋下,周轶推他:“我自己洗。”
在营里每天一小时马步不是白扎的,任她怎么推搡,丁琎的下盘稳稳站定不动,他挤了沐浴乳抹到她身上:“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周轶挣扎间内衣肩带滑落,大半的胸乳都露在外面,她咬着牙仍不从,推着丁琎不让他靠近自己:“你去对门,去对门。”
丁琎脸一黑扳过她的脸,眼神阴沉:“你说什么?”
“我让你去找你的——”
丁琎没给她把话说完整的机会,他把人反身一按压在了墙上,不待她反抗就贴上她的后背,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下午就想收拾你了。”
周轶双手撑墙,位置上处于劣势,但她在气势上一点儿都不输,她偏转过头,怒道:“丁琎,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丁琎一手压着她不让她转身,另一只手往她两腿间探去,拨开最后一层布料,很快周轶反抗的力度就小了,刚才那股子气势没了,只剩下咬着唇虚虚喘气的份儿。
丁琎咬了下她的耳朵:“还闹不闹?”
周轶不说话,眼神愈加扑朔,丁琎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回头,他的大拇指抚上她的唇瓣把她的下唇从贝齿上“救”出来,她没忍住溢出了一声低吟。
丁琎眼色一黯,低下头咬住她充血的红唇,同时底下抽出手,提起她的腰臀让她贴近自己,随后毫不犹豫地撞了进去,很果断很痛快,直接顶到了深处。
周轶闷哼一声,膝盖一软磕到了墙,她蹙起眉头,用带着委屈的语气低低地说了一声“疼”,就是这个字让丁琎愣了会儿。
她平时不管磕着了碰着了都不喊“疼”,真忍不住了只会皱眉说“痛”,刚才那一声像是撒娇又似嗔怨,不像她平日的作风。
周轶在他面前喝过两次酒,她酒后性格和平时会有反差,喝的量不同反差的程度也不同,看今晚这情况应该喝了不少,就是醉了还记着仇。
丁琎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拨开她的长发,埋头在她脊背上细细地吻着,同时下身耸动顶弄,轻一下重一下,故意吊着她不给个痛快。
水声哗啦,浴室里雾气蒙蒙,暧昧缱绻,风光绮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