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往后躲开:“你别碰我。”
丁琎拿毛巾的手一紧,本来看见她糟蹋自己他心里就有气,此时听她这么说更是怒火中烧,他这会儿也不像之前那样容忍她、放纵她胡闹,手伸到她背后一使劲把她按过来,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往她脸上粗鲁地擦了两下。
“我是你男人为什么不能碰你?”
周轶转开头:“你不是。”
丁琎气急反笑:“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
周轶咬着牙:“你出去。”
丁琎冷哼,把毛巾往洗手台上一丢,欺近周轶,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箍紧,低头凑过去攫住她的唇狠狠地吮吸,周轶要躲,他掌住她的腰吻住她步步紧逼,直到她的后背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他稍退开放她喘口气,额头抵着她质问:“我不是?”
“雪豹”里的人见到丁琎这幅神态早退避三舍了,偏偏周轶一点也不怕他还敢和他作对,她抿着嘴不服软:“不是——”
“是”字还没完全落地,丁琎再不给她机会,头一歪重新覆上她的唇。
周轶急了,反咬他一口,她没个轻重,下嘴狠了直接把他的嘴唇咬破皮了,血腥味霎时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丁琎被一激,不但没松开她,反而捏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把头仰起,任他予取予夺。
周轶不从,可实力悬殊,那些经年训练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她又怎么可能从他手中脱逃?
房间内暖气很足,两人均穿着大袄,吻着吻着身体就开始发热。
丁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往边上一扔,又伸手去脱周轶的,她的大衣落了地,露出里面的针织衫,他没收手又去脱她的内搭。
周轶把手抵在胸前推了推他,喘息之间含糊不清地问:“你干嘛?”
丁琎轻轻啮咬了下她的唇,脑袋稍稍往后离开她:“你说呢?”
周轶右转要出去,丁琎一手撑墙拦下她,她眉一蹙要往左走,他又抬起一只手,周轶被他禁锢在两手间动弹不得。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除了两颊酡红眼神迷离外倒没什么其他异常的表现,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有的人容易高反,有的人上了高原就是怎么折腾都没事,周轶似乎属于后者。
她不悦地看着他,丁琎无视她无声的抗议,再次贴上去抓住她的衣摆往上掀,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洗澡,一身酒味。”
“不关你的事。”周轶挣扎。
一个要脱一个不让,丁琎力气大手又快,周轶防的了上边挡不住下边,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裤。
她愠怒,拿话刺他:“丁琎,你还是个军人呢,有你这样耍流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