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阿唯犹疑。
“方才为你疗伤之人。”
人头马歪着头想了一下,才想起那一只小小的狼崽。
原来他……
是一匹不可驯服的野狼啊……
“你想复仇吗?”俊美无边的少年歪着头问。
“想。”阿唯坚定道。
少年一听,笑了。
他一笑,天地变色。
“有多想?”少年认真问。
小人头马原本智慧清亮的眼睛渐渐弥漫血色,“想到……恨不得以身殉葬,恨不得那群人都去死!”
少年笑得更欢了,他太喜欢这甜美的仇恨了,“你这么想报复他们啊,来吧,就让他们统统去死。”
一颦一笑,杀人又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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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姜承光、宋康、周延三个宴绥曾经的侍从便进了禅房里。
季寻真原本插上的门栓,早就被他们以法术弄断了。
他们仨眼睛都是红红的,沾了血腥气,看向季寻真这边的模样,如同看着这全天下最美味的盛宴。
季寻真揉了揉眼睛,娇娇弱弱拥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你们……你们进来做什么?”
虽然人家有着如斯美貌,但是你们这样也太急躁了吧。
很多女子早上起床,一见镜中的倒影,总要不禁感慨自己的美貌。
大早上起来,季寻真忍不住戏精发作一回。
姜承光:“……”
“姑娘,你让开,我们对你没兴趣。”姜承光眼睛都不看季寻真,赤|条|条看着她身后的两只崽崽,和还没睡醒的男人。
在他眼里,那两个灵兽,一个吃了仙品药,一个的脑子里装着神品宝物,哪一样不比一个白身女人珍贵?
更别说他以前的主人宴绥了,他可心知,宴绥那储物袋里有多少好宝贝。
毕竟是燕国最受宠的五皇子,国库里但凡沾了点仙气的宝贝,都往他府上送。
季寻真翻了个白眼,这就没意思了,小小年纪对女人没兴趣,莫不是肾虚吧。
她娇娇弱弱地扯了一下被子,露出被子里那一条白生生的手臂,“可人家刚起床,没法让开。”
眼神里两分娇羞,三分妩媚,十分引诱。
姜承光虽对她没兴趣,不代表其他人没兴趣,周延不就盯直了。
更有甚者,外屋有些男登山者瞄见了屋里春光,纷纷向里面探进了脑袋。
他们心头痒痒,不自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