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受力,嘶了一声。
轻点,腿还伤着。
闻野一下子又松了力,低头在黑暗中寻找桑晚的脸。
碰到受伤的地方了?
还好,差一点。
闻野松口气,重新缓缓地抱紧桑晚。
听说你是在浴室摔的?他问。
嗯,桑晚在他怀里,说着那天发生的事,地上有水,进去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脚底一滑就摔了。
闻野听着很是揪心,幸好,只是摔伤了腿。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会保护你。
桑晚忽然就笑了,闻野这样的承诺特别像个充满稚气的小孩。但她不打击他的积极性,慢慢应了一声:好。
两人抱了一会,后面桑晚问闻野:我朋友把林晓桑带到她家里去了?
嗯,她说今晚你妹妹可能不方便住这,明天早上早上送过来。
怎么不方便?我隔壁房间都收拾好了。
闻野嗓子动一动,耳根还红着。
就你朋友可能觉得我在,所以不方便。
你在怎么不方便?
桑晚明显是存了心要闹闻野,闻野终于被逼急,头靠过来,就在她唇边小小地咬了一下。
就这个不方便。他闷着声。
桑晚装作恍然大悟。
确实不方便,我腿打着石膏。
?
闻野颓败,搂了搂桑晚的肩,额头贴着她的,说:知道不行,所以就别闹我了。
哪知桑晚说:我不动就行。
闻野:
分别多日的热情就像野火燎原,一点火星就能燃透半边天。
闻野知道现在不该做这些,桑晚的腿还伤着,但是桑晚总撩拨他,惹得他欲/望压垮理智。
可是亲吻的力道还是克制了些的,他仍怕自己不小心会碰到桑晚打着石膏的腿。
黑暗会让人的感官无限放大,桑晚逐渐感觉到闻野远去,又清晰感觉到他额前的发丝扎得她腹前皮肤发痒。
闻野,别
她想制止他。
可是他却有些坚持。
试一下。
随即四面八方涌来的温热的潮水将桑晚卷走,送她去了一个陌生混乱又湿热的世界。
潮水淹没她的口鼻,无法出声,无法呼吸。
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吐出。
潮水褪去,热汗淋漓。
桑晚半天才缓过来,等闻野重新靠过来的时候,她咬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