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平:“刚才那人是谁啊?眼睛小眯眯的,我近来研习了相面术,他这面相,书上说是小人之相。”
不单单白良宽看王昌平不和眼缘,王昌平也觉得白良宽不顺眼。
银扇抬头觑了自家少爷一眼,总觉得他话里有些算酸溜溜的。
宋延年:……
王昌平轻咳了一声,他连忙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让自己更自然一点。
“嗐,我也是瞎讲,那书上讲得五花八门的,各有各的解释。”
宋延年:“唔,他是紫山先生的拥趸。”
“每一册话本就是不吃饭都得买。”
“最新的那一册,听说还白给书肆老板抄了几十本手抄,苦苦哀求才求来了。”
王昌平瞬间变了神色,“是吗?”
他喜滋滋夸赞,“这眯眯眼就是有眼光,一看就是个好的。”
“延年呐,等乡试完后邀请他来白马河玩啊。”
宋延年:……
几人很快就回到了白马河小院。
程婶已经将一切打理好,宋延年洗漱一番,泡了个澡,沉沉的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第二日,天光未亮,他便又来到贡院门口,准备参加第二场考试。
乡试第二场考得是五经题,大家拿到卷子,看了一会儿后,便开始答题,不已会儿整个贡院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陈老翰林坐在贡院的上首,对身边的周知府道。
“琼宁这贡院地址选的真好啊,阴凉有风,这陈留郡的学子还真有福了。”
想当年他参加乡试的时候,那天热的。
陈老翰林摇头,说句不文雅的,他们都恨不得自己是那街边的黄狗,吐吐舌就能将那热量散去一些。
周知府:……
琼宁府衙的人也觉得奇怪,前些日子衙役来打扫的时候,这儿可是照样热的很。
现在这么凉快,只能说是魁星仁慈,大佑陈留郡的学子了。
乡试第三场,贡院大门外。
众生员沉默的排着队,大家伙儿的状态都已经不好了,一个个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宋延年的精神气爽就显得有些扎眼。
起码,白良宽就对宋延年的好状态羡慕嫉妒的很。
“啊啊!你这样,我真嫉妒啊。”
他揉了揉有些肥肉的肚子,幽幽叹道:“这年轻就是好,我昨天还有些闹肚子,哎,可把我吓到了。”
宋延年哭笑不得,“你也不老好不好。”
旁边可是一大堆的中年人,还有一些年老的秀才,他们那样才叫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