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外面天还是黑的,南姝拿着清凉的药膏,坐在傅惊野腿上从前面抱着他,要给他涂药,乖顺得让人根本拒绝不了。
“我对你历来很好的,就是一些小药粉,草本全天然,第二天就好了。”
药已经擦完了,南姝懒懒散散把头搭靠在傅惊野肩上,手指还在他后背的皮肤抹呀抹,抹得体温将指尖的药膏变热,皮肤吸收了,她又涂了一层。
傅惊野不知道南姝在玩。
“还有多久?”
“快了快了。”
傅惊野一直保持着警惕,他动了好几次念头,到底要不要把南姝从自己身上扔下去,毕竟她这么主动黏过来,真的很不正常。
南姝在他耳畔轻言细语。
“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根本不会有太严重,谁知道你这么娇贵。”
“阿野,你是不是床底下放一颗豌豆都会睡不着?”
傅惊野及时地要打消掉这个荒唐的标签。
话还没说出口,南姝语调一变。
“让我来试试到底有多娇贵。”
然后她哇地一口咬在了傅惊野的肩上。
“你属狗的吗!”
傅惊野终于知道南姝为什么以这种姿势抱着他,她早就打好主意。
南姝像一块牛皮糖黏在傅惊野身上,一口一口啃着傅惊野,他是甩也甩不掉扯也扯不掉,最后倒两人在沙发上,桌垫一弹,好不容易挣开了一点。
不料南姝一翻身,从背后抱住了他,娇娇软软的少女化作灵活的小蜘蛛,两条细腿攀着他的腰,在他更加捉不到的地方,啃得不亦乐乎。
“你以为我真的不能拿你怎么办么,给你三秒,自己下去。”
南姝在他身上笑得像个小疯子,一脸甜蜜狡黠地告诉他。
“阿野阿野,你不知道么,这是我喜欢你的方式,我越欺负你说明越喜欢你。你要是受伤了我会心疼,所以你不要反抗。”
何其令人发指。
傅惊野时时大半夜浑身阴暗地站在花园,一口口撕扯牛肉干,啃得咬牙切齿。
他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自己怎么忍得下南姝。
每次一进家门,南姝和猫就一起欢天喜地跑过来,撞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说一句,“好想你哦,你不要每次这么晚回来嘛”,然后挠他一爪子跑了。
他正在烹饪兴头上,天天在厨房里做实验,嗅到香味的少女背着手转转悠悠,尝着味道不错,露出甜美笑容,然后一掌拍在他胳膊上,火辣辣地疼。
昨天她拿忘在浴室里的东西,嫌里面湿哒哒地会弄脏拖鞋,她直接踩着他的脚背跳过去。
刚才打游戏连麦的时候,南姝突然闯进来,一边拿勺子抡着碗内壁,发出“叮铃儿铛、叮铃儿铛”的声响,一边凑到到耳麦旁体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