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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吧。如果当年你哥哥没有跟我说过同样的话,我恐怕今天就信你了。”

听到楼爷忽然提起傅时暮,傅惊野这时皱起了眉,“什么?”

楼爷如有所料地笑了,“对于一件事过于坚持,就是一种偏执。原来我以为,有你父亲执迷不悟就够了,没想到如今你哥哥也重蹈覆辙。你们傅家的基因实在是很强大。“

楼爷笑着,眼中却寒芒凌冽,“我警告过他们。”

傅惊野黑雾雾的眼睛望着他,“所以也在警告我?”他指尖落在牛皮纸上,“那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东西。”

楼爷仍然一派儒雅温和,“我又不是你父亲,我只负责告诉你们真相,至于决策,一向是你们傅家人的事情。”

夜色落下,杯中灯豆非但没被水融化反而更为浓郁。

“别杞人忧天了。你也知道,我历来没有什么定性,坚持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楼爷注视着神色散漫的傅惊野。

照明有限的灯将墙上人影拉大,没有苦口婆心,没有殷切希望,只有终日理性到冷血的忠告,“当你哥哥倒下,我希望你能扛起傅氏的旗杆。”

话音落下后,三秒有余,青年胸膛起伏闷闷发笑,一声声,一串串,笑得将头埋进了弯折的手腕。

“什么时候,连你也成了他的说客。”

楼爷陪着傅惊野一起笑,然后将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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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姝从未想为自己辩白什么。

如今在她的眼里,只有利益、筹码、输赢。

那些过去,也成了理智分析的材料,一遍遍回溯在脑海里,好像是别人经历的事情。

南姝不过六七岁,就知道如何欺负一位年迈老人,偷小卖部商品,给进货的车下手,致使老人受伤,好像一个天生坏种。

然而真相无趣。

所谓年迈老人,实则心术不正,拿糖果诱哄幼小女童进入黑暗仓库,如果不是南姝听到尖叫声,幼童可能惨遭毒手。这人个女童不算陌生,名叫燕燕,有个叫大喜的哥哥。

思想保守的偏远山村,没人愿意宣扬此事,不敢报案,就此作罢。而南姝天性刚烈狠毒,向来睚眦必较,对老人进行了周期性不间断的报复,那个老人被激怒后,企图淹死他们,不料自己反而掉进了河里。

世上什么病最难医治?毋庸置疑是“穷病”。

果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找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