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二十年前便被列为了禁药,莫说宫闱之内,便民间都不常见。
今日再现身,竟是被下在了歆歆身上。
梁彦昭揽住因周身难受而不住扭动的宁歆歆,腾出右手轻轻拍着她背,口里温声哄着。
眉眼之间却全是狠戾。
宫中回府这条路,梁彦昭已走了近十年。
却是第一次觉得这样漫长,长到仿佛是过了一整个春夏。
第98章 鸡汤小米粥 解药。
一辆朱轮兰帷马车停在太子府门口, 梁彦昭抱宁歆歆下车,改乘了辆辆青毡小车,一直行到益安居门口。
下车后,梁彦昭抱起宁歆歆便往内室走, 底下人都知趣地留在了外头。
屋内燃了火盆, 宁歆歆只觉自己身上燥热更甚, 开始撕扯衣领散热,领口处金玉搭扣被拨开,大片雪白脖颈儿露了出来。
方才一路, 梁彦昭都在忍耐,此刻终于到了房内, 他一手落下纱帐,紧紧抱住宁歆歆。
宁歆歆双目通红望着他, “遇明, 红苏、红露还未回来, 去寻她俩……”
“周扬已将她二人找到,红苏中了迷药还睡着, 红露在照顾她。”
“谢谢......”宁歆歆吸了吸鼻子。
“若我做好稳妥安排, 便不会有今日之事。”梁彦昭声音嘶哑, 手上动作不停,“以后不会了,歆歆, 信我, 以后再不会了。”
宁歆歆抽抽搭搭、委委屈屈, “我当时盼着你来,又盼着你不来,我想你来救我, 又怕你来了却不信我。”
“怎会?”梁彦昭吻上宁歆歆不住落下的泪珠,“我总是信你的。”
“梁遇明......”宁歆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泛出的泪水氤得眼睛看不清眼前人,她在一片涳濛之中探手,摸索着梁彦昭的浆水玉带,几下便拨了开来。
“叫夫君。”梁彦昭呼吸渐渐粗重。
“夫君,昭哥哥,昭郎......”宁歆歆哭着撕扯,攀着梁彦昭的身子,寻上双唇,又烫又急又深地吻了上去。
梁彦昭也带着最炽热的情意激烈回应。
外头寒风正劲,内间春烟骀荡。
药力蒸腾之下,宁歆歆脸面通红,平日里欺霜赛雪的双颊如染绯云一层,眸中噙泪,檀口映春。
看得梁彦昭心疼不已,恨不得将歹人即刻碎尸万段。
可不管她是如何模样,梁彦昭总也觉她是尘世间最最美丽的景色,且在身边、在眼前。
如今年岁,他既有着少年心动的纯朴,又有着看遍人间的宽和。
于二人相处之事上,也是既有来自年长夫君疼惜幼妻的温柔与呵爱,又带着少年郎的不管不顾、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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