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了。臣妾会与陛下好好说一说的,如今臣妾有了身子,服侍陛下确实多有不便。若是能缓解怜嫔与陛下间的矛盾,便是更好了。”
“怜儿刁蛮惯了,上回听闻与你争执惹恼了皇儿,你不记恨她还愿意为她说话,真是明事理的孩子。”
宋怡柔柔笑了,面上的话谁人都会说:“母后言重了,这本是臣妾的本分。”
该有的气早是解了,安诸已是降了水怜儿的妃位,她何须记恨。
水怜儿去了台宁宫,又是凄惨的哭诉了许久,太后闹得心烦,为了水怜儿一事过来,得了满意的答案而后便是离去了。
宋怡立在窗边看着高高的宫墙,这个地方多少人想要进来,若是进来了,可不知会有多少人后悔的。她轻轻叹息一声,便是回去了寝殿中。
若月是个机灵的,看出了宋怡与安诸之间的不对劲,伺候宋怡歇息下,她即刻出去寻安诸的随从打探口风去了。
安诸回来时候正是用晚膳的时候,宋怡自殿内出来,二人用过晚膳,安诸去桌案前批阅奏章,宋怡便是在他身侧陪着。
信件的事在安诸留了个结,心上千回百转思虑一番,他终是开口道:“怡儿。”
“易安。”宋怡亦正是开了口。
“你先说。”
二人再次异口同声,随即二人不住尴尬的笑了。
“你先说罢,我想听听你要说什么。”宋怡为安诸沏了茶,搁在桌案一侧。
“其实便是想问你一些关于林凡的事。”
“林大哥?”
“嗯。”安诸自奏折中将白日的信件翻找出来递去宋怡手上:“你看看这个就是了。”
“这是指我们遇险后,我与林大哥被困在山中的事儿么?”宋怡看完信件,抬首正与安诸四目相接。
今日若月出去打探,便是多少与她说了些,安诸与林凡似是因为她的一些事起了争执。
她不知林凡心上是如何看她的,宋怡心上是将林凡看做救命恩人的,猜想到今日安诸与她置气多少或是猜想这她与林凡有些什么,却是没想到还闹了这般一出。
世上颠倒黑白之事甚多,她为了不让安诸忧心而瞒下的事,却是成了祸端,给了别人做文章的机会。
安诸呢,他是如何想的。他可是相信信件上所写的?
她说了,他可是信她?既是过来询问了,多少是可是多少有些不信……多少又是有些相信的。
尽管如此,他今日若是因为这事见的林凡,自是应该已经了解清楚了才是。
“你们却是被困于山中了?如何不与我说?”
“今日易安你已是见过林大哥,如何的还要问这些么?他该是与你说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