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可能心情好也并未为难他,只吩咐道:“届时命太子赴宴。”
这样一来陈宴清势必前往,作为女眷姜棠也会同行,凭着沈媛对陈宴清的心思,李坤对姜棠的心思,宴会那日定然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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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女眷不多,正因为不多,所以沈媛才会比她大还未嫁,沈霁一直希望能给她找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完美夫婿”。
加上之前练马场的事情,如今沈媛可算绕着她走,沈家宴席哪里会给她下帖子。
所以这日姜棠睡梦中被陈宴清吵醒,说要带她去沈家参宴,姜棠不乐意,很不乐意。
她穿着春日的薄睡衣,今天不是□□,而是嫩黄色,瞧着就如枝头俏丽的迎春花,无处不彰显着娇丽。
“我能不去吗?好困啊!”姜棠枕着他的肩胛。
陈宴清手臂则穿过她的腰,“不能,都日上三杆了还困,你不怕越睡越呆吗?”
姜棠觉着他好过分好过分,“可我昨晚睡的晚……”
这话说的,竟又怪他。
陈宴清捏捏她的鼻子,“这还晚?昨晚若非你后来一直哭闹,我能放你去睡觉?”
“那……那你早上叫我的早,非要我吃饭再睡。”如今她不过躺下了半个时辰。
陈宴清搂着她软乎乎的身子,垂眼。
“这事之前不是讨论过吗?我是为你好,需要我再和你阐述一遍吗?”
姜棠想起曾经被他掐着训导的那一个时辰,脑袋登时清醒了三分,赶忙搂着他的腰说:“不了不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再念叨一遍花都要蔫了。
姜棠忍不住撅嘴,“一定要去吗?”
这话让陈宴清沉思,似乎是趁着姜棠迷糊找借口,想要她去不过是别人搭好了戏台要唱戏,为了自己当初某个目的,自然要带她走个过场的。
“别的大人都有夫人陪,我若是没有岂不是很没面子!”
哪怕是忽悠,陈大人都说的面不改色,一本正经。
姜棠朝他看了看,觉着这个理由不成立,“可你本来就没面子嘛,外头都没几个愿意和你玩儿的。”
陈宴清被她噎习惯了,现在是连气都懒得气了,“所以啊!我要是更没面子,更没人玩儿的话,你不觉得可怜吗?”
“可怜倒挺可怜的。”但姜棠翻了个身,从他怀里溜下去,背对着他,“可我现在要是睡不饱的话,我觉得我更可怜。”
所以在他和自己之间,姜棠选择了自己,陈宴清不禁失笑,扶着肩膀把人板过来。
“好没良心的姑娘。”
姜棠挣了挣,说什么不起来,身子拧的和麻花似的。
这样一来宽松的睡裙歪斜,露出半边瘦白漂亮的锁骨,和上面纤细的鹅颈,带着点点娇痕,陈宴清双眸漆黑,凝着那边,自然而然伸手碰了碰,满意的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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