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南榕忙摇头解释,“只是春来本是你的人,只是暂时照顾我,如今我要离开若连她也带走,实有得寸进尺之嫌,所以我--”
她一片诚心解释,却温景州只将她前半句听在耳中,清雅的面上神情颇为古怪,忽然开口:“南儿说错了一点,”
南榕被他打断的突然,神色微有愣怔着看着他喃喃问道:“什么?”
温景州眸含笑意的看着她,缓缓勾唇,这两日及方才回府路上心中的不悦于此刻忽而消散,
“她只是温府的下人,不是我的人。”
南榕看着他仿似久违的亲昵神色,眨了眨眼,而后才想到他的话,腾然间脸颊爆红,
“啊,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是--”
不再需要被人照顾...
“南儿的意思我明白,”
温景州好整以暇看着她粉面桃花的胭色,含笑打断了她,半侧了身示意她一起,才边走边道:“既是未让你不喜,且你应也已习惯了她的伺候,便留着吧。我已命人备了膳食,稍后我亲自送你过去。”
南榕有些局促又有些无奈的点头嗯了声,听他之意看来若她真不要春来,他与温府也没有再收留之意了,虽知为奴为婢者身不由己规矩如此,却仍不免唏嘘。
一边又不由心内暗道自己不够淡定,未见他时明明已神志清醒的决定与他如朋友一般告别,可现下却又因了他的一言一笑而又心潮浮动不由自己。
虽日后都同在上都生活,也或会因她要来涛声院而时有见面,除却不在一府同居,见面少些,接触少些,与先前应也不算甚有区别。
但二人皆知此宴算是饯行宴,正是因为要分开,才会愈有疏离,情分自然也就愈淡。
既是有宴,自少不了美酒。
南榕本是想以茶代酒,但刚端起杯便又觉得不妥。虽她一介女子与一男子单独共宴饮酒实有不妥,但她与他相识也有大半年之久,纵昨日忽觉他许是与她所想有差别,但对他的为人,与他对自己的照顾还是算有信心的。
于此时此景,在她即将离开之时,若还如此生分客套未免过于薄情失礼,遂便转手将桌边的酒壶取来为自己斟了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