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幽深的眸暗色愈深,却下一瞬便又听得里面那柔婉脆弱似一碰即碎却又格外坚强勇敢的女子,似是崩溃的饮泣声。
隐约流出的声音又清又柔,又带着如被抛弃的委屈,及,向往渴求。如此充沛真切的情感流露,只怕是要让听到的人心都要碎了。
然温景州终只是神色平静的站了会,便动作极轻的悄然离开。
“人呢。”
跟随在侧的左平立时回道:“回大人,已被送去大理寺。”
“听者呢。”
“正在静尘院外等候参见。”
温景州脚下不停,如平常般不急不缓,“能力不足办事不利,封了口,永不再用。”
那听者此次被选中,也是自众多擅专者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只一是将此能作谋生之机为训,一是以此为生存之机为生,二者相遇自是后者胜。
且一出马便出了如此纰漏,已然被大人所弃,不值惜。
左平未有犹豫便躬身应命。
“告诉大理寺卿案件已破,将人提到府中。”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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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姑娘?”
“走开!”
南榕惊呼着睁开眼腾得下坐起身,意识还停留在梦魇的阴影中,身体已经迅速挪移到床榻里侧,双腿极力的向后藏起,抬起不离手的导盲棍便挥了过去
春来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忙向后闪了腰虚避开了她突然的袭击。
想到她会如此的因由,忙用怕惊到她的声音极尽轻柔道:“姑娘,是婢女,春来,咱们已经回府了,您安心,奴婢是来请您用早膳的。”
南榕却就这般浑身戒备的保持着防备的姿态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神经紧张到耳中嗡鸣的状态消失,黑暗中除了一道女子轻柔的说话声外,安静的没有任何其他的响动,
身后是冰凉坚硬的墙壁,鼻息间是可以顺畅吸入带着让人身心舒缓的熏香与干净的空气,方才有什么缠绕着她的窒息,令她挣脱不得的恐惧与绝望已全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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