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在书院,下午才回来的,根本不可能杀人。”
众人听闻,唏嘘不已!
知县闻言,深邃的眸子闪了闪,大手一挥,对公堂门口的衙差道:“让他进来。”
衙差道:“是,大人。”随即把王瑾放了进来。
周钰神色巨变,对着王瑾大吼道:“王瑾,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给我滚回去,立刻滚回去。”
王瑾好似没听到周钰的话般,朝她笑了笑,走到公堂中间,跪下,给知县行礼:“草民王瑾参见大人。”
知县直接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瑾视线迎上知县的目光,道:“回大人。昨日的事情是这样的。”
说罢,王瑾偏头看了周钰一眼,娓娓道来:“妻主在书院求学,草民一人独自在家,周燕那女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混混,每每趁着妻主不在,调戏草民。”
说到此处,声音越来越重,情绪越来越大,他紧握拳头,咬牙切齿道:“草民一直不予理会,那周燕见草民态度坚决,也只是口上花花。
可昨日不知为何,她满身酒气冲进我家,趁着我家妻主不在,欲对草民实施不轨。
大人和在场的差官都可以看看草民脸上的伤,当时就是草民不愿,使劲挣扎,被死者周燕所为。”
其实这些都是王瑾说的真心话,故而说出来没有一丝假,反而让人感同身受,气愤不已。
周钰见王瑾把杀人的事儿往身上揽,她哪里还跪的住,急忙打断王瑾的话,大怒道:“王瑾,你胡说八道什么?给老娘闭嘴。”
说罢,周钰连忙对上首处的知县行了个礼,急道:“大人,您千万别信王瑾的一面之言,他纯粹是骗您的,他的话当不得真呐。”
知县威严道:“本官断案,难道需要你来置噱?”
周钰被堵的哑口无言:“可……”话还没说完,被王瑾抢话道:“周燕如此对草民,草民哪里能就这么从了,手在床底摸索着,摸到了一根木棍,趁着她没注意,直接打在她的头上。”
语气里十足恨意。
他又道:“就算在重来一次,哪怕是死,我也要打死那个恶心的女人。”
周钰听此,惊慌失措,大吼道:“王瑾,你他么胡说八道什么?人明明是我打死的……”周钰还没说完,又被一道声音打断了:“周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周钰抬眸一看,是夫子,她此时正站在公堂门口,身后还跟了两位学生。
周钰惊道:“夫子,您怎么来了?”
夫子气怒道:“我怎么就不能来?”
周钰语无伦次道:“没…”
知县见到夫子,脸色一变,快步从案椅上下来,走至夫子身旁,小声道:“娘,您怎么过来了?”
夫子怒其不争的看了一眼周钰:“还不是为了这个畜生。”
知县惊讶的看了一眼周钰,眸子里满是不解:“什么意思?”
夫子叹了口气:“周钰这女人儿女情长,人明明就不是她杀的,偏偏要跑过来顶罪。”
知县疑惑:“娘,您是来作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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