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可以作证?”夫子挑眉。
知县摇头:“既然是证人,那就进公堂说话。”
周钰闻言,大惊:“夫子,您不了解内情,别胡说。”
王瑾此时插话道:“妻主,你的夫子怎么会不了解内情?昨天你一直在学院,她可以作证…”只要能救出妻主,一切都无所谓。
夫子点头道:“是呀,昨天你下午才回去的,怎么可能把人杀了?”
随即看向知县道:“这件案子很明了,就是周钰说了谎,我和整个班级的学生可以为她作证。昨天她在学院,直到下午才回去的。”
周钰知道,一旦她否认,她就可以出去。可随之是王瑾给她顶罪,她不愿意。
“夫子,您有所不知,我一路催牛车师傅,这才比平时早了很多。”
夫子本身就打定主意救她,自然不会顺着她说,转头对王瑾道:“周钰家的,你说说,她是什么时候到家的?”
王瑾想了想,直接说周钰在周燕死后才回来的。
此言一出,整个案件基本上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无论周钰再怎么解释,有了夫子这层关系,她被无罪释放了。
而王瑾因自我防护错杀周燕,判十年牢改。
王瑾听闻知县的宣判,嘴角微微上扬,妻主被无罪释放了,真好。
“大人,草民还有一事相求。”
知县原本想发火,她堂堂知县需要听罪犯的请求。
可看到老娘的眼神,她不得不道:“什么事儿?”
王瑾道:“如今草民是个杀人犯,又要坐牢十年,为了不耽误妻主,草民愿自请下堂。”
周钰闻言,怒火冲天,形同疯妇:“我不同意,绝不同意。”
要不是周钰身后有两个学生拉着她,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知县想了想,道:“这种事情…”话还没说完,又看到老娘在给她使眼色,好像她要是不同意,她最近中意的小侍就进不了门。
知县道:“罪犯王瑾所言有理,朝廷也有过男子自请下堂的案例。但前提是女方要同意,要是不同意,男子也不能自请下堂。”
她始终是个知县,她不止有小家,还有大家。
“人是我杀的,大人,该坐牢的是我,不是王瑾。”周钰还在做着最后挣扎,她不能让王瑾替了她。
可她不知道,正因为她一直嚷嚷说人是她杀的,倒是让众人觉得人不是她杀的。
试问,天底下有谁杀了人会大大咧咧说出来??
此言一出,夫子气的脸色铁青:“来人呐,把周钰给我驾走。”
看着周钰一直在说人是她杀的,她就恨不得把她嘴堵上。
“你们做什么,做什么?”周钰见两个学生过来把她捆起来,大怒道。
“防止你胡说八道。”夫子直接拿了一块布巾把周钰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