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几次都是她春心情动蔷薇带雨,而他却像神仙似的散诞不经心,唯有今日舍了那风恬浪静。
不知道他是本性如此,还是她今日真的用对了手段?
难不成真是这次误打误撞的选择对了方向?如果她小日子都可以勾引到沈大人,那以后岂不是会飞?
她觉得自己酥麻的嘎嘣脆了,仿佛身上已经按上了小翅膀,扑棱扑棱的就要飞起来了。
后面杏花红雨,梨花白雪,宁泽虽然有些羞,但是还好尚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至少这遭是她在轻薄沈大人了。
又因她觉得今日对沈大人有愧,他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很是予取予求。
最终沈大人好像也不怎么乐意,但还是夸了她句:朱色趁意。
然而她却不好受!手酸的很,胸前也被蹂 | 躏的有些疼。
而且沈大人如此丰姿,她看得到,却吃不着,经此一遭沈大人在她心里已经像颗红梅似的了,落花一旦有意,流水一朝飘香,谁能忍得住?
望梅止渴真的是特别过分的事儿,她最后闷在被子中气的肚子都痛了,葵水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选了今日!
好在沈大人还记得安抚她,对她轻挑慢捻了一番,然而她还是觉得好烦,忍不住躺平了,锤了自己胸口两下疏解郁气,却又惹来一阵笑声。
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拢被坐起来问道:大人,宁王那边如何了,你可把陛下劝回来了?
沈大人刚洗漱完回来,听她这么问脚步顿了顿,似乎是觉得她刚平添了一段羞,不应该这么快就平复?
宁泽又爬下床,将那味九枝蝉递给他,表示自己不是色令智昏的人,重要的事该记得的还是悉数记得的。
沈霑眉毛微皱,他让丫头灌了个汤婆子递给她,才道:我是去怂恿皇帝南下而后东巡,为何要劝他回京?
宁泽有些愕然,她原以为不过自古以来在争权夺利这件事上就不能以简单的阴谋阳谋而论。
沈大人已经平躺下来,带着湿气和凉意,闭上眼睛说:骗你呢,皇帝已经回京了,宁王之乱只用七日便平息了。
他已经准备放弃皇帝这颗棋子了,何必再让他祸害别人。
宁泽气的真的要抓耳挠腮了,她刚替这位大人找到借口!她要不是身体不舒服,一定长腿一勾跨上去锤他胸口。
她算是明白了,她在沈大人面前就只能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明明内里都老的要掉牙了,面对他却永远像棵常青树,成熟不起来。
因为小日子的缘故,或者也是沈大人回来了的关系,大白日的,她睡的都比晚上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