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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修想着沈霑自己做主定亲,又主动下聘娶了韩仪清,对她自然和别人不同,韩仪清兴许真能劝说他一二。

宁泽却想着要想和好如初,那也得有从前,有最初才行。

宁泽想了想,问道:敢问二姐,从前大人和大长公主关系如何?

沈宜修并未多想,有些无奈的说道:朝中事太多,当今身体孱弱,母亲实在分|身乏术,五弟是跟着祖母长大的,他自幼与母亲便不亲近。

宁泽又问:圣上这次是生了什么病,大长公主为何这般着急入宫?

沈宜修不疑有他,说道:圣上有些爱玩乐,昨日同人摔跤,伤了龙体。

宁泽算了算,当今似乎二十有五了,玩乐摔伤了,一个母亲就要甩下新婚的儿子和儿媳急慌慌进宫去吗?她不太能理解。

圣上的皇后、妃嫔,还有那么多太监宫女都是吃素的吗?都是不能照顾人的吗?

她终于明白当年卫风为何说她是管中窥豹了。

有些人很轻易便说出一句话,下一个决定,也料想不到事情后面会怎么发展;有些人却是在下棋,牵一发而动全身,沈霑显然属于后者。

宁泽想前世他将那个舍字说出口,恐怕便已做好了大长公主会身亡的准备,至于当年具体为何,她想她恐怕是得不到一个确切答案了。

或许是大长公主以死相逼来保她救下来的幼帝;或许大长公主知道事情已经毫无转圜的余地,有意给沈霑按个弑母的罪名;亦或许沈霑本就和大长公主没有感情,并不在意她将会如何。

宁泽摇摇头招手让人送了茶点上来,今生事尚且糊涂,更何况那些不可追的前世。

沈宜修喝了口茶,才觉得情形不似她所想,对面这个姑娘有些不为所动,并未因为她的话而有所触动。

她想着这个五弟妹毕竟年幼,并不能认识到一位母亲的难处,她又劝说两句,却见宁泽怔怔不语。

宁泽却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宁正平,胸中难免涌上一股怒气,她自幼丧母,宁正平却从不曾想过该如何教导她,也不曾为她着急过,更不曾问过她吃饱穿暖了没有?

当今天下以孝悌为先,卧冰求鲤者被奉为天下表率,她不敢反驳,也相信有些人能被感化,可是让她不怨却是不能,她有错,宁正平就没错了?到头来到底谁错在先,谁又知道呢!

宁泽道:听到这里我倒是想问二姐一句话,这句话我苦思不得其解,还望二姐能指点迷津,诗经有云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此话何解?

沈宜修觉得事情有些脱离了预期,眼前这个脸颊肿肿的小丫头并不是个唯唯诺诺的,似乎极有主意,不太能被人劝服的样子,她即问了,她便答道:自是说父母生养儿女不易,抚育长大更是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