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和焦渴勾兑,许鹤同伸长手臂,动手打扫着床上杂物的同时,嘴里叼着那四四方方的袋子,眼睛则盯着周绾梨看,像要把她给洞穿。
齿状封口撕出裂隙,橡胶被取出和展开。许鹤同做什么都认真,但在这节骨眼上,霸横的壳子突然破功。
面皮扑起羞臊的红晕,他伸手盖住周绾梨的眼睛,然而一只手又怎么成得了事?没办法,只能去亲她眼皮:“先趴着,可以吗?”
周绾梨笑得打跌,趁其不备把他罩进被子里:“快点的吧,谁要看你!”
情\\欲游戏冲散成浆,笑声在门齿后头打旋,反扑了再反扑,吃大亏的,还数那床被子。
天色从擦黑到全黑,菜凉了,饭也干了。
虽然是末伏,但开着空调也捶出一身汗来。造次完了双双滑脱,周绾梨踢踢他:“宝刀未老,可以嘛。”
“没有精进?”
“德行。”
“去洗吗?”许鹤同声音像堵着团絮。完事都这样的,鼻音略浓,像染了重感冒。
他发尖挂着汗,湿得像刚从雨里跑出来。
周绾梨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不想动。”
许鹤同把她捞到背上,颠了颠这个挂件,带着往浴室去。
浴室很大,明显是扩过的。
推开中轴门,睁开眼的周绾梨愣了下:“怎么装这个,你还泡澡?”
“材料商送的。”许鹤同弯腰注水,调好温度后,把她放了进去。
浴缸是L字头的洁具品牌,出了名的豪奢风。
正圆形,钢瓷粙材质,侧边有可移动的皮质靠枕,还有按摩嘴泵,躺进去跟做水疗一样。
清洁这事,男人比女人要方便得多。
安顿好周绾梨后,许鹤同去淋浴头下冲了一把。纾解后得了爽头,人也松泛好些。
砖面铺着地巾,他踩在地巾上,抬起手臂穿裤子的时候,浑身的肌群都联动起来,腰也像被抻长了些。条形块状,直往周绾梨眼睛里头跑。
“你不进来吗?”周绾梨趴去浴缸边沿,下巴垫在手臂,声音慵慵的,晨早赖床一样。
许鹤同关好鸟笼,拿着壁龛的一盒沐浴球靠近:“我进去,你还想出来?”
他没穿上衣,水渍停留的地方在灯下反光。啧啧,男人有姿色,说话油腻也能被稀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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