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就睡到了天蒙蒙亮。弘晙一睁眼,就见钮祜禄氏也正睁眼看他。
“醒了?”弘晙开口问了一句。
钮祜禄氏一下就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她想开口问喜帕的事,毕竟一会叫了起,就有宫里的嬷嬷来收喜帕。而她昨晚压根没有和弘晙有夫妻之实,那喜帕自然还是雪白一片。
可她又开不了这个口。说出来,就好像她求着让弘晙宠幸她似的。
正纠结间,弘晙却突然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用下巴挨了挨她的额头,低声道:“果然是酒多误事,只能现在补上了。”
钮祜禄氏还没回过神来,下一刻就感觉到弘晙的手伸进了她的里衣。
“啊!”钮祜禄氏惊叫一声,吓得连忙用手摁住弘晙的手。
弘晙却一个翻身把钮祜禄氏压在身下,低头吻在了钮祜禄氏的脖子上。
“唔!”钮祜禄氏生平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顿时软了身子,再也无力反抗。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钮祜禄氏还处在疼痛中没有回过神来。太疼了,疼的她把嘴唇都咬破了才忍着没哭出来。
弘晙也是最后才发现她在强忍,匆匆结束后皱眉道:“疼得厉害怎么不说一声?”
钮祜禄氏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开口。出嫁前额娘就告诉过她会疼,让她千万忍住,别扫了贝勒爷的兴致。而且还说,只要忍过第一次,以后就会好了。可她没想到会这么疼,就好像被生生撕裂似的。可现在看贝勒爷,好像还有责备她的意思,心里顿时就委屈了。
弘晙对外叫了起,自己则翻身下床让奴才伺候梳洗去了。
钮祜禄氏躺在床上,看自家丫鬟过来扶她,眼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出来。
按规矩,今日弘晙要带着钮祜禄氏进宫给四爷、兰慧还有太后娘娘请安。所以两人梳洗好,用过早膳,就一同出发了。
弘晙今日并未骑马,而是陪着钮祜禄氏一起坐的马车。
他不说话,钮祜禄氏就更不敢说话。两人都是正襟危坐,一点不像是新婚夫妇。
到了宫门口,马车不让进,两人就下来步行。
弘晙刚开始是大步往前走着,走了两步才发现不对劲。回过头,就见钮祜禄氏扶着丫鬟的手,步子有些蹒跚的费劲追赶着他。
弘晙微微皱眉,停下脚步等着钮祜禄氏走近。
“跟不上可以直说,不用勉强自己。”他忍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