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李善冷淡的说道。
李恪的紧紧抿着嘴唇,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愤怒,随后,他挣脱李善的手,径直下了拱桥,朝着嘉晖堂走去。
随后的几日,李恪显得心事重重,他总是不愿搭理李善,李善敏锐的感觉到他的疏离,除非必要,他几乎很少出现在李恪面前。
进到八月,天气渐渐变得凉爽,在皇庄上住了一月有余,皇驾也该启程返京,这日,谢宝扇晨起散步回来,她问进宝,“有些日子不见皇上过来陪哀家用膳了。”
进宝悄悄看了谢宝扇一眼,低声回道,“想必皇上忙着政务,又要上学,这才来得少。”
谢宝扇对进宝说道,“你去嘉晖堂请皇上过来和哀家一起用早膳。”
进宝称是,便出了墨水堂,谢宝扇见他出门,又重新换了一身衣裳,歪在榻上看着窗外出神。
不久,李恪带着几个近侍来到墨水堂,进了里间,他先向谢宝扇请安,便挨着谢宝扇坐下,问道,“母后这几日身子可好?”
谢宝扇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头顶,说道,“哀家都很好,皇上呢,这几日怎么不来看哀家?”
李恪轻轻一笑,说道,“是朕疏忽了。”
他没有告诉谢宝扇,他不过来看他,是因摄政王常常都在墨水堂,为了避免碰上他,李恪便没有过来。
谢宝扇微怔,她已看出儿子藏着心事,开始对她这个母亲有所保留。
母子二人叙了几句闲话,谢宝扇便叫人摆膳,只因谢宝扇特意请李恪过来用膳,一应的膳食都是李恪喜爱的,用罢早饭,谢宝扇和李恪又挪到起居室说话。
今日李恪不必上早朝,谢宝扇看到一日比一日成长的儿子,不禁满心欣慰,她问道,“下个月就是皇上的千秋节,皇上可有甚么想吃的,想玩的?”
李恪笑道,“别的倒罢,等回京了,儿子想出宫去看蹴鞠比赛。”
今年千秋节的蹴鞠比赛场地设在湖州,京城还未比出参赛的队伍,介时那几支蹴鞠队要先赛上一场,第一名的蹴鞠队方能代表长安前往湖州参赛,虽说不如前年热闹,但也算是一件大事,便是珊瑚这些日子,也费了不少工夫盯着她组建的那支球队,只盼着能拨得头筹,到时好往湖州去。
谢宝扇笑道,“等到时开赛了,叫摄政王带你去看比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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