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满脸写着冤枉,太徽哼了一声,如今再是明白不过,他的这个看似不中用的小儿子才是真正的扮猪吃老虎,将他们玩的团团转。
不过他现在离成功只差一步,谅他们也折腾不出什么大风浪来,太徽索性装都懒得装了,他直接一掌将青玄打翻,青玄没料到太徽会朝他动手,直接被打飞了好几米开外,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捂着胸口吐出好几口血来。
“吃里扒外的东西!”
“哈哈哈哈!”
青玄仿佛疯了一般的大笑起来,“吃里扒外,父王也真好意思说这话。”
太徽顾不得管青玄,将目光落在零榆身上,“怎么,如今知道真相了,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另择新帝,你有这个能耐吗,来吧,就让我看看你们凤族究竟有何本事?”
太徽朝宫外飞了出去,零榆根本看不见素问的劝阻,挣脱了她,追随着太徽飞了出去。
两人停在空中,巡逻的天兵看到,纷纷围过来,为首的那位跪在地上,“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太徽,“想来是我平常管控不利,我若再不严惩,稍加几日,你们这位天后都要骑到我的头上来了,不管你们的是,你们都退下。”
天兵散开,太徽亮出长/木仓,尖头对准了零榆。
零榆看着这杆长/木仓指向了她,心中苦涩,越发觉得好笑,她出声,满嘴都是讽刺,“太徽,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杆长木仓名为太平,你真是不配,不配拥有这把木仓,最不配的是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这错是我犯下的,就得由我来纠正他。”
“废话少说,零榆,亮出你的底牌吧,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话说到这里,两人开始缠斗。
零榆自然不及太徽的身手,几个回合下来,零榆便被太徽从上空打下来,口角流血,身上也伤了好几处,太徽缓缓从上空降落,负手站立,冷眼看着对方。
素问跑过去将零榆扶起来,看着她全身的伤口,手不知该往哪儿放,眼眶发红,“母后,你有没有事啊?”
零榆想说话,张了张嘴,又吐出一口血。
“母后,你别说话了,商羊伯伯,你不是会医术吗,快来救救我母后。”
商羊从旁走来,从素问手中接过零榆,探了她的脉搏,然后就地打坐为零榆运气疗伤。
素问阴沉着脸从地上站起来,太徽站在不远处,“素问,你心向谁?”
“孩儿自小崇拜父王,别人家的孩子有爹爹陪伴,娘亲疼爱,我自小数百年不见父王一次,府中人安慰我说,我父亲是这九天之中最厉害的人,天下能太平,全是靠父王你一人奔波,母后也时常教导我说,要舍小取大,我若实在想父王想得紧,就要勤加修炼,我作为天庭的长公主,势必要担得起这个身份,长大后为父王分担,我自诩未曾让父王失望,为了讨得父王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