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就躲在这里一个人偷偷地哭吗?”孟凭澜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顾宝儿慌忙转身:“王爷,不是……我是眼睛里进了东西……”
还要嘴硬。
孟凭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捧起顾宝儿的脸:“哪里?让我看看。”
泪水还是没有止住,顾宝儿只好指了指眼角:“这里……”
眼角被吻住了,温热的唇瓣覆盖住了眼尾,反复摩挲轻吮着,一丝战栗袭来。
“好点了吗?”孟凭澜温柔地问。
顾宝儿脑中一片混乱,下意识地推了推孟凭澜的胸口,想要从这柔情蜜意中挣脱出来,可惜,孟凭澜的胸膛宽厚有力,半点都没有被她撼动。
“别难过,于德华这家伙,就知道胡说八道,那两个婢女今天已经被我送走了,以后没有不相干的女人来向我献殷勤,这下不吃醋了吧?”孟凭澜宠溺地碰了碰她的鼻尖。
顾宝儿愣住了,好半天才呐呐地问:“那添香呢?前天晚上你不是和她已经……”
孟凭澜不高兴了:“你瞎想什么,我怎么会宠幸她?都怪于德华自作主张把人送到我房里,我当时就让她走了,不信的话你问问于德华,我压根儿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他转头就要叫人,顾宝儿慌忙拦住了他:“我信你就是,别叫于公公了!”
孟凭澜满意了,佯做生气地问:“还吃醋吗?以后可不许偷偷躲起来哭了。”
一时之间,顾宝儿心里百味陈杂。
桑若婷本来就对她不怀善意,她居然就这样上了当,信了桑若婷的话。
是她误解孟凭澜有了新欢,这次是她错了。
可这好像和吃醋没什么关系。
她心里的确不舒服,想要离开的念头再次涌起,但她的确没有吃醋,也没有资格吃醋。
以后孟凭澜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无论是明媒正娶的王妃,还是充盈后院的嫔妾,都是陆陆续续地出现在她面前,这要是孟凭澜和人亲热她就吃醋,现在孟凭澜觉得新鲜还会来哄哄她,次数多了,只怕就要给她安上个善妒的罪名,看都懒得看她一样了。
所有这些,她都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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