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的首饰,只怕咱们大厉只有皇后娘娘才配戴吧。”
“是啊,前几日我在宴席上遇上摄政王妃。我瞧着她戴的虽然也是做工精细的金簪,但样式很是寻常,想必也不如月孤娘娘您这支贵重。”
“那当然了。”提起秦瑾瑶,秦月瑶的脸色顿时一冷,后槽牙暗自咬着,嘴唇轻扯道:“无论我比谁过得差都不要紧,但一定要比摄政王妃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宋婉玉连连帮腔道。
宋婉玉不喜欢秦瑾瑶,其他几位命妇却只是干笑着,并不开口。其实她们也都不是心甘情愿地跟秦月瑶交往,而是因为她们家里的男人大多是负责养济院筹措银子的官员,而秦月瑶手头又有大把的银子都捐到养济院去,她们这才不得不讨好秦月瑶。
“如今月孤娘娘的晴日阁门庭若市,比染墨坊不知强了多少倍。可见月孤娘娘如今处处都压摄政王妃一头呢。”宋婉玉继续说道。
秦月瑶被她说得脸上泛起几朵红晕,眼里却不无狠意道:“摄政王妃算什么东西,早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命妇们听不下去,赶紧岔开话题道:“对了,下月初十是皇帝大婚立后的日子,月孤娘娘可受邀赴宴了?”
“这是自然的。”秦月瑶长长的护甲划过柔软的百褶裙,想起即将成为皇后的崔书宁是秦瑾瑶的至交好友,不由得蹙了蹙眉。
若是自己再不动手,只怕秦瑾瑶的地位越发稳固,自己就再动不得她了。
想到这,秦月瑶的手上不由得一阵用力。
“吱呀。”
众人只听得一道裂帛之声,便见到秦月瑶身上绣纹繁复的锦衣被护甲划开了一道。
宋婉玉一阵心疼。
秦月瑶却懒懒摆手道:“更衣,这件衣裳不要了。”
……
下头的几位命妇忍不住低低叹了一口气。
对于秦瑾瑶而言,其实压根没把秦月瑶的事放在心上。染墨坊的生意虽说眼下比不过晴日阁,但也只是暂时之事罢了。
至于秦怀德,秦瑾瑶也没打算让顾修延出手相帮。
人各有命。
她早已不觉得秦怀德是自己的父亲了。
两旁世人罢了。
眼下,秦瑾瑶忙的是崔书宁大婚一事。虽说一切都有宫里安排妥当,但作为崔书宁的姐妹,秦瑾瑶和孟锦悦几个还是亲手给崔书宁准备了几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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