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慧之睨了他一眼,“这你就不懂了,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将军府与长公主府的过错,与我肃清侯府有何干系?要是她们敢做什么,我就把敢这件事宣扬出去,好在当时跟了过去,不然哪能看到这样精彩的一幕?”
宋恳有些顾虑:“长公主府哪是我们能惹的。”
谭慧之听了忍不住敲他一锤,“我们占理你怕什么,平常老说你多维护这个女儿,怎么这时候就不敢和公主府对上了?”
“唉。”宋恳再叹一声,“妇人之见,我哪是为了阿奾,我是为了宋瑜,为了肃清侯府啊!宋瑜如今势头正旺,我们如何能得罪将军府。”
谭慧之之前没想到这一层,这会听完也默了下来,宋奾如何能比得过宋瑜。
她原以为自己将将军府拿捏得紧紧的,不想自己命根子都被人攥在了手心。
这回轮到谭慧之问怎么办了。
“先看看将军府如何动作了,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只能弃车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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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奕娴跟着宋奾与卫凌出了门,她拉着宋奾的衣袖,边走边说,隐隐带着哭腔,“表哥你说句话啊!”
卫凌只走在前头,脚步极快。
秦奕娴还想跟着他们出府,宋奾劝了劝:“奕娴,你先回去。”
“表嫂......”
“乖,先回去。”
秦奕娴一步三回头,最终隐在夜色里。
卫凌早已坐在马车上,宋奾在车下站了会,白亦小心问了句:“夫人?”
宋奾提裙上了马车。
一路上夫妻俩谁也不说话,只剩白亦赶马车的声音,“吁”的一声,已是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一片寂静,大多人还在热闹的长公主府没回。
宋奾先下了马车,走快一步,卫凌在后面跟着,跟着跟着就跟到了琉璎轩后院。
宋奾没什么心思和他说话,在门口停下,“二郎今日酒喝多了,早些回去歇息。”
话说完,推开门,打算将门合上时他突然伸出手挡在中间,宋奾关门用了劲,他被夹的手瞬间红了起来。
宋奾低头看一眼,不再理他,转身回屋。
今日确实累着了,现在才发觉一整天下来水都没能喝一口,宋奾提了提桌上的水壶,里头空空的,随即又出门去,让挽翠烧些热水。
榻上刺绣的物件都散落着,各色丝线缠在一起,看得宋奾十分不适,只好又去收拾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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